是對自己最大的威脅,阿蓮如今是風雨中的搖擺,想要穩住阿壩民,就必須遏制這陣兒邪風的盛行,可是,陽平和賽爾之間的那個點到底在哪裡?只有打破了她們之間的合作,才可以將她們各個擊破。
阿巴圖被動的來到炳光皇上的寢宮,阿莊已經器宇軒昂的站在那裡,盛氣凌人讓阿巴圖很是不舒服,硬著頭皮走過去,阿壩民也跟著進來,炳光看了一眼,“阿壩民,賽爾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傷勢控制住了,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大礙的。”阿壩民變得規矩了很多。
阿莊輕咳幾聲,“阿壩民,按道理我沒有立場站在這裡說三道四,可是阿蓮是我的妹妹,雖然身份差別很大,終歸是在我家長大的手足之情,大丈夫三妻四妾,也屬正常,但是我希望王爺能夠善待阿蓮,否則,作為兄長,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阿莊是在表明立場,讓阿壩民知道,阿蓮不是沒有孃家人的。
“幹什麼?一家人難道還要這樣慪氣嗎?當朕不存在嗎?阿壩民,那個賽爾是個性子剛烈之人,既然人家執意不嫁,你也不能勉強,以後要給我老實點,且不能做出越軌之事,鬧得宮裡閒言碎語,還以為王爺沒點規矩。”
“父皇,兒臣遵命。”
“阿莊,軍營裡的事情處理的怎樣了?兵馬都準備齊全了,糧草的事宜也不能小視,一定要細緻的打理,這次與古滇國之戰,也並非是件易事。”炳光捏著鬍鬚,心裡盤算著這次出征的計劃。
“父皇,兒臣覺得,古滇國與我們是至親,兄弟相殘,卻是為了別人的事情,畢竟是宗室之情,還是慎重考慮吧。”
“太子爺,決不能婦人之仁,古滇國如今羽翼未滿,一旦等到他們先有了勢力,誰又能預料,他們不會吃掉我們,父皇當初和古滇國的先皇也是手足至親,不是一樣逃不過牢獄之災,要不是育德夫人想盡辦法搭救,父皇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裡,想來,也不會有我等如今這樣尊貴的位置,”
“是呀,大哥,手足之情固然重要,可是一旦對方是猛虎,我們就不得不提防,小心駛得萬年船,當初我們去窺探古滇國,太后不是就將您趕盡殺絕嗎?要不是太子妃和阿莊出手相助,哪裡會有今日的局面。”說到這裡,阿壩民心裡一陣兒酸楚。
炳光仔細的聽完他們之間的對話,“朕不是無緣無故出兵的,到了那天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理由,當然事關重大,朕現在還不能輕易告訴你們,這個理由的內容,不過,阿巴圖,你作為太子,首先要打起精神來,一隻失去了鬥志的老虎,也只能是別人手裡的獵物,朕知道帝聯可能會站在古滇國的立場上,可是,阿巴圖,女人是你的,要是不能聽從於你,朕覺得不要也罷,男人志在四方,覺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讓自己成為這個國家的罪人,遺臭萬年。”
炳光是在逼阿巴圖,如果還是這樣消極怠工,恐怕會對帝聯下手,父皇的脾氣,他怎會不知道,要想動帝聯,太容易了,就像是他手裡的一個茶杯,讓她消失,絕對不可能讓你找到屍首的,阿巴圖要保護好帝聯,起碼,他不能忍受這份愛的逝去。
陽平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將屋裡的燈熄滅,院子裡靜悄悄的,約過去幾分鐘,她才躡手躡腳的走到書案邊上,將一隻桌腳移開,伸手去挪動下面的那塊方磚,移去方磚的阻礙,她又清晰的摸到了那塊兵符的牌子,為了這個東西,自己的母親不惜丟掉自己的生命,她也要好好把握,起碼,要給母親找回一個公道,太后那張惡毒的面孔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前。
心中被苦苦壓制的怒火又在慢慢復燃,只要古瓦國出兵,她就要趕回去,在太后察覺之前,找到古滇國的小皇上,那個根本不是自己弟弟的人,挾持他以掌管朝廷,只要一切都能夠順利,一個賽爾不要也罷。
她將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