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傻瓜,莫要瞎擔心。川兒我一定視他如己出……你若,委實不願同我坐這天下……”
頓了頓,好似下了決定,又堅定道:“待我將你醫好,將江山託付周全,我就帶你離開京城。”
“哧哧~~好呀,那我便好好等那一日了~~”青娘軟趴趴笑著應下,慵懶合了眸子。
權且先當這是個笑話聽著吧,她是信他真心愛他的,卻不信他真的肯捨得這天下……男人們呀,爬上了高位,嚐了那高處的甜頭之後,哪還有人願意再下來呢?
傻子才願意。
女人臉上的無謂笑容玄柯如何看不清明?知她不肯信他,可惜此刻即便解釋什麼都是無用……做無視狀逗弄著女人的胸茹,便將話題引了開去:“最愛就是你的這兩個……以後這兒,便只是我的專屬。我們所有的孩子,都不允許他們再奪走她……”
那雪白胸茹上,綠的消失了,紅的還在,只那紅卻忽然縮成了拇指大小,很精緻地印在Ru房上,與所有的烙印並沒有區別。得了滋潤的|乳頭盈盈紅澤,褪去了綠的|乳暈也是一片兒的粉,周邊都是他蹂下的青紅吻印,看得他才捺下的欲忽然又升騰起來。
青娘瞥著嘴,嘴角卻分明暈開了笑:“哧哧~~還說會愛我呢,連我們的孩子都不肯給他奶吃……”
知道她暖了心腸,愛極了她這難得的嬌柔媚態,玄柯氣息豁然一緊:“傻瓜,你的一切我都不允任何人再動……我會給他們找最好的奶孃……”一翻身,又將她綿軟胴體壓在了身下。
“唔……”青娘還不及掙扎,被褥下的雙|乳赫然又是一片燙人的溼膩……多大的男人了,竟然也貪吃得像個孩子……卻也沒力氣掙扎,渾身被他弄得酥酥癢癢的,連靈魂都痠軟了……其實,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掙扎呢?這樣軟而癢的感覺,她也好久好久不曾享受過了……她其實是喜歡的啊……
忍不住就溢位來一句嬌嗔:“討厭啊你……”
……
細膩腰肢迎上他的孔武,隨了他動作去。
這一回,掌握了技巧的年輕帝王卻再不像初次那樣一味只知道兇猛了。他懂得了拿捏,一會兒溫柔撫弄得她欲生不能,一會兒又迅猛衝擊得她欲死不得……一連氣要了她三次,不知將她銷魂暈厥過幾回,到了後來,青娘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軟軟在他身邊睡去……他終於才肯罷休。
……
相見時,還是正午呢;相擁時,卻成了黃昏。
玄柯替青娘揩了被子,看著她嫋嫋雪上白到處的青和紫,心底裡忽然溢位滿腔的知足與柔情:“我的寶貝兒……從此以後,你便只能是我玄柯的女人了……”
“凌鈺……”
女人的嘴唇動了動,聲音很小,叫出的名字,卻讓他渾身猛然震顫。才要起來的身體忍不住又彎下腰匍匐在女人跟前,低了聲音道:“乖,你方才叫了我什麼……”
很溫柔的磁性嗓音,只兩條深凝的眉卻出賣了他的緊張。
“凌鈺……我不想……”過了許久,女人才溢位一句輕囔,翻了個身,終於沉沉睡了過去。
凌鈺……
“……鍛剛的長子鍛凌鈺不是嗎?只怪你,這張臉,像極了你那個水一樣的騷/孃親……”狗太尉粗嘎含痰的嗓音忽然又在耳邊迴盪。
……
終於想起來,極樂地府的酒池邊,那個絕色傾城的年輕男子。他好看的鳳眸裡含著刻骨狠戾與絕望,清瘦修長的身體周身瀰漫著一股幽冥般的嗜骨森寒,一如他的聲音,他說:“玄柯,奪我女人者死!……今日便罷,日後我定要將她討回!”
咬著牙,明明女人都已經落在他懷裡了,卻還說得那般堅定,好似有十萬分的把握能將她從他懷裡搶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