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已有了準備的。伐宋之令一下,卑職願為前驅。”
哈必圖道:“將軍忠心為國,皇上是知道的。我這次回去,自必也會把將軍如何悉心整軍經武的功勞奏明皇上。”
接著微微一笑,說道:“你放心,咱們如何飲酒作樂,聽歌賞舞這些小事,我不會對皇上說的,其實皇上也喜歡女色,只是不能明言罷了。”
兩個相視而笑,莫逆於心,哈必圖繼續說道:“除了軍國大事,皇上還有兩件事交給你。這兩件事雖然說不是軍國大事,但也足以影響軍國大事的。”
伐宋這件大事,其實用不著哈必圖傳達皇上的意旨,完顏鑑己知道的了。金國要吞併宋國,這早已是路人皆知的公開秘密,他要知道的是皇上有何密令,心裡想道:“這可說到正題來了。”
“不知是哪兩件事情?”完顏鑑問道。哈必圖道:“你知道皇上最顧忌的是哪兩個人嗎?”
完顏鑑其實是略有所聞的,但當然他不敢直說是業已知道。
“卑職不知,請大人踢示。”
哈必圖道:“第一個是檀公直,他是貝勒身份,將軍想必不會不知。
“
完顏鑑道:“這位檀貝勒不是聽說在廿十年前就已莫明其妙的地失蹤了嗎?”
哈必圖道:“咱們是自己人,大家都不必顧忌。從現在起,咱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好嗎?”
完顏鑑道:“多謝皇上和哈大人這樣信任我,我若然有所知,自是不敢隱瞞。”
哈必圖道:“三年前我也曾奉老皇上之命,秘密出京,你知道這件事嗎?”
完顏鑑道:“哈大人那年出京之事我是知道的、但老皇上密令我當然不得與聞了。”
哈必圖道:“實不相瞞,那年我秘密出京,就是奉了老皇上之命,召檀公直回京面聖的。”
完顏鑑裝作吃了一驚,說道:“那位檀貝勒還活在人間?”
哈必圖道:“可惜現在他是否尚活在人間我卻不知了。”完顏鑑道:“當年他沒奉詔?”
哈必圖道:“是呀,我也想不到他那麼大膽,竟敢撕破詔書。”
完顏鑑道:“哈大人,那你怎能容他如此放肆?”
哈必圖道:“我當然不能容他如此放肆,當時就要將他逮捕回京。不料他非但敢撕破詔書,還敢公然拒捕。”
完顏鑑道:“真是無法無天!但聽說這位檀貝勒武功很好,是真的嗎?”他已猜想得到,哈必圖定是在檀公直手下吃了大虧,為了替哈必圖遮羞,唯有抬高他的對手的武功。
哈必圖道:“他的武功是很不錯,依我看,本國除了令叔之外,武功能勝過他的恐怕也是寥寥無幾。不過,他的武功雖好,我本來還是可以將他擒獲的。只可惜我那兩個隨從本事不濟,他們卻打不過檀公直的親家和兒子。那時檀公直已經給我用大力金剛手打的重傷,我,我也受了一點輕傷。但因我那兩個隨從喪命,我,我只好放、放過他了。”
完顏鑑道:“他中了哈大人的大力金剛掌,料想也是不能活命的了!
“
哈必圖道:“我也是這樣想,不過當今皇上卻是放心不下。”他帶著苦笑,喝了滿滿一杯酒。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年我奉老皇上之命秘密出京之時。老皇上已是龍體欠安,準備傳位給當今皇上的。老皇上此舉是恐他萬一駕崩之後,新皇上制伏不了檀公直。故而趁在生之日,檀公直除掉免除後患。當然所謂“除掉”,不一定就是將他殺掉。老皇上的主意是要將檀公直押回京師之後、再行處置的。他和老皇上是中表之寒,他在朝之時,雖然有某些政見和老皇上不同,對老皇上也還是有幾分忠心,不敢大過放肆的。故此老皇上以為他當會奉詔,那知他竟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呢!唉,他拒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