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放開驢子,就見棕色的大驢啪的一聲癱倒到了地上,過了大約兩三分鐘這才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溫煦一抬腳,立刻又看到恢復過來的驢子再一次拿著腦門對準了自己。
“呵呵!我看你還打的不夠!”
說完對著驢子又把剛才的事情演了一遍!
幾次下來之後,驢子總算是有了一點兒智商,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這位新主人的對手,也知道了自己什麼樣的表現不捱打。
溫煦接近了驢子,大棕驢終於老實了,事情證明再倔的驢也會屈服於皮鞭之下,想到了這兒溫煦得意的伸手揪著大驢耳朵,說道:“這就對了嘛!好好的拉你的磨,幹你的活!上好的草料吃,否則,皮鞭驢肉絲管保”
看著驢子現在己經深刻的領會了自己的專項政策:不聽話就捱打,而且還是吊起來全身定住了打!
溫煦覺得調教成這樣己經很可以了,於是拉著驢子出了空間。
這下大棕驢果然聽話多了,溫煦一帶韁繩大棕驢就老實的跟在溫煦的身後向著磨坊走去,到了磨坊,溫煦把夾板套上,把掛勾掛上磨杆。
“駕!”
僅僅是一聲吆喝,大棕驢立刻開始拉著磨老實的轉了起來,一點兒倔勁都沒有。
溫煦一邊往磨眼裡放著麥子,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打不成器的東西,非得逼著我出重手!”
一道道的白麵從磨齒之間被推送了出來,然後再回到了磨眼,這麼來回幾次之後,幾乎就看到麥皮兒,溫煦上了手抓了把麵粉放到了手心裡,來回搓了幾下之後,覺得不至差不多能合自己的用了,這才把麵粉收起來放入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面口袋裡。
瞅著四下無人,溫煦又把面口袋放置在了自己的空間裡。
整整一天的時間,溫煦都把時間耗在了磨坊裡,開始是時候還覺得挺有意思的,不過時間一長就有點兒無聊了,畢竟乾的都是重複性的勞動,隔上一斷時間就要往磨眼裡添點兒麥子什麼的,而且一個人站在磨坊裡,只能和驢子說話,這時間不用體會只要想想就能明白有多無聊了。
別人不知道如何,反正溫煦自己是不願意再幹這活了,活兒不願幹,但是面總是要磨的,於是溫煦就開始琢磨如果設計一個自動漏斗機,讓它以一定的速度往下漏麥子之類的糧食,這樣的話既能磨出趁心的麵粉,又不用自己這麼一直勞心勞力的盯著。
想懶那就得開動腦筋!溫煦這小腦子就跟著轉到了起來,開始給自己的磨均設計漏斗,一設計的時候,溫煦深入一想才明白,不光要考慮漏糧食,還得考慮到磨坊掛的漏斗和磨盤子如何接漏斗漏下來的糧食,要知道磨盤上的磨眼可不是在正中央的,磨眼是偏一邊的,在磨轉動的時候磨眼也是轉的,並且它轉起來是以磨盤中為中心,在一道圓邊上。
一想事情,溫煦就有點兒出神了,站在磨盤旁邊開始思考自己的懶人新裝置,不知道這個時候驢子己經站到了自己的身後。
因為被溫煦打的狠了,心裡自然記上的仇,大棕驢是有智商的,而且大棕驢站了一會兒發現溫煦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人似的,自然而然的開始生出了小心思。
一開始的時候驢子也沒有這個膽子下重口,畢竟才捱過幾頓狠打,捱打的時間也還沒有過去一天,驢子的小心靈還沒有完全癒合,心中對於溫煦的畏懼又豈是一時半會能消退的?
於是,‘聰明’的大棕驢伸出了嘴,輕輕的在溫煦的後背上虛咬了一口!
頭一下子根本沒什麼力道,溫煦正陷入了思緒之中,根本什麼都體會不到。
看到眼前可惡的人沒什麼反應,大棕驢等了一會兒又伸出了嘴,這一次就加快了一點兒力道,不過這次的力量大多都咬到了衣服上,溫煦只覺得後背有點兒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