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一直向著梯田那邊走了過去。
才剛出了村子,師尚真輕輕的跳下了車,說是跳還不如說是挪,下了車之後伸手扯了一個狗尾巴草莖就這麼拿在手中,然後又緊趕了幾步一歪屁股坐回到了車轅上。
拿著手中的狗尾巴草,師尚真在溫煦的眼前晃了晃:“溫煦,你覺出來沒有,現在咱們村幾乎都是地上的那種厚長葉子的草,以前常見的狗尾巴草和小灌木兒乎都見不到了。還有在我住的房子後面原本有兩株野枸杞也死了,本來我還準備弄點兒泡茶喝了呢。虧好這些草牲口喜歡吃,要不然,咱們村就得全靠著旅遊致富了”。
溫煦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可惜的是溫煦不能告訴她,別說是朋友了就是卓奕晴溫煦都沒有準備說。
“這東西誰知道啊!”溫煦輕飄飄的說道。
走了沒有兩分鐘,師尚真望著路兩邊的地,然後又說道:“地裡的小蟲子也明顯的比以前多了,你看就這會兒功夫都看到好些個螞蚱了,個頭還不小!蟲子多了連著吃蟲的鳥兒也多了”
溫煦不得不承認,師尚真這心兒不知道比卓奕晴細到哪兒去了,卓奕晴才不管這些東西呢,她的注意力只會停留在自己感興趣的地方,有點兒大大咧咧的。
“蟲之多了好啊,以後大家養雞就這麼放出來吃,還少喂糧食呢”溫煦又說道。
說完溫煦想起了一件事情,對著師尚真問道:“我回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那個討厭的姓陳的?”
“那個教授?”
“嗯啊!”
“你走了之後第二天他就走了,不論怎麼說他也是個教授,總要到學校去的,又不能像遲老爺子一樣把課題放到這邊來”師尚真說道。
溫煦聽她這麼解釋覺得也說的通,於是點了點頭:“也對,比耗時間誰能耗的過我!”
“也是!”師尚真聽了不由的笑了起來。
笑完了之後對著溫煦說道:“你那個書真的很有用?”
溫煦說道:“誰知道,反正這些搞歷史的覺得這東西很有用!我是覺得一般般和記流水賬一樣,像是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的,而且還沒有逗句號的,讀的難受死了”。
“什麼時候拿我看看?”
“行啊!不過你看完了就得還我,我是不承認有這東西的”溫煦說道。
“為什麼?”
“怕麻煩!”溫煦說完想了一下說道:“除非能有什麼好處和我交換,誰也別想僅憑著一張嘴就把我的東西給忽悠過去!”
“那你想人家拿什麼和你換?”
溫煦想了一下,撓了撓頭:“還是算了吧,老實說錢我也不缺,現在我都有點兒頭疼,家裡的錢該怎麼花了,用不掉啊用不掉!”
“你說這話欠打!中國估計輪不到你說這話!”師尚真笑著說道。
溫煦不以為意的說道:“恰恰相反,估計全國比我夠資格的還真沒有幾個,比我有錢的多了去了是不假,但是有幾個沒有**的?他們比我對錢的**大就沒有的這份清閒勁兒。那些有的清閒勁兒的,也沒有幾個有我有錢!就算是躲在一個地方一年躲上半年,那剩下的半年還得出來賺錢,我這邊的錢不用賺!直接流進口袋裡的,只要我自己不作死,那就完全沒有問題!”
師尚真望著溫煦小得意的神色,想找出話來反駁,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來,師尚真有自己的渠道,就算不知道溫煦一個月收入具體到毛這個位數,也能俱體到萬這個數上來,這麼一算就能知道溫煦全年收入多少錢,這麼說吧,要論純收入的話,溫煦這邊全國一年進不了二百,也得在三百位之內。
讓師尚真看不透的是,一般就商業思維來說,一個人若是有溫煦這樣的本事,哪怕是一丟丟的野心,一百個中有九十九個半,都會把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