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搖頭說道:“您覺得還有什麼意義麼?都這麼多天了,從我們來到現在都好幾天了,可以說是凶多吉少,現在估計也就是家屬們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吧,也就是他們口袋裡寬裕的,要是一般人家擺出這樣的架式,早就搜不下去了”。
卓爸聽了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溫煦說的是對的,丟了的五個人沒有一個帶著行囊的,憑他們的本事,現在要是還活著那真是狗屎運爆棚了。
就像是溫煦說的那樣,之所以沒有放棄,因為丟的五人中有三個都是不差錢的,其中一個還是家裡的獨苗,以卓爸的估計這麼找下去沒有一兩個月是不可能停的。
就算是再有意見,自家孩子再不爭氣,大家也都是為人父母的,將心比心,有多少能接受這個事實的?
養了二十年的孩子一天早上開開心的出去了就回不來啦,現在不光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是連個屍首都找不到了,別說是這些丟了孩子的人家了,卓爸想起來心中也是唏噓不己。
雖說這事兒和自家的閨女關係不是太大,但是一起出去玩,別人家的孩子沒了,你家的孩子活蹦亂跳的回來了,這對你家來說是幸運,但是這幾家丟了孩子的人家會怎麼想,那真不好說,人心有的是候是會遷怒的。
想到了這兒,卓爸伸出大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溫煦的肩膀,然後直勾勾的望著溫煦,連聲說道:“可惜了,可惜了!”
現在卓爸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兒子那該多好啊!然後又想,就算沒有這福份,是個半子那也很好啊,可惜的是現在鬧成了這樣,這麼好的女婿也要沒了!
卓爸自認為不是重男輕女的人,所以家裡有了一個閨女之後就沒有再要。但是現在和溫煦想處下來,雖說時間沒有多長,卻讓卓爸有了另外一種體驗,有些事情他不可能和女兒一起去做,但是和溫煦可以,他喜歡和溫煦一起去酒吧,爺倆一起豪氣的大殺四方,然後藉著酒意勾肩搭背的稱兄道弟。
直到今天卓爸才發現,有的事情女兒跟本不會感興趣,只能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做,關健是做起來還超級開心。
其中溫煦以前半子身份有一個缺點讓卓爸不滿意,就是兩個男人在一起不能談女人,再說了誰家老丈人拉著女婿有事沒事這個妞那個姑娘的,多咯應啊。所以說在卓爸的心中一直想,自家要是有這麼一個兒子那該多好啊,有的時候卓爸都覺得自己快要魔怔了。
卓爸兩句沒頭腦的可惜了,弄的溫煦一頭的霧水,不知道他說的是丟了的五個人可惜了,還是自己做不成女婿可惜了,於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轉過了視線繼續望著手中的烤鹿肉。
“來,溫煦,咱們爺倆再乾一杯”卓爸端起了手中的茶缸子,和溫煦碰了一下。
溫煦這邊也小喝了一口,這次沒有耍詐,雖說不了解卓爸現在在想什麼,但說老實話,溫煦也挺喜歡卓爸和卓媽兩口子的,很文雅有教養,對自己也是真心的好,但是哪有事事如意的事情。
就著烤鹿肉,前爺倆就這麼慢慢的喝著,一邊喝一邊聊著以前喝酒時候的趣事兒,二十來分鐘之後,識趣的人都離開了,回帳篷睡覺去了,只留下了溫煦和卓爸外加一人坐在火誰旁,溫煦和卓爸像是回憶更像是在緬懷,不過兩人都沒有說破,就這麼淡淡的聊著。
另外一人是秦壯平,他不是有意要留在旁邊聽的,他是手上有活兒,誰讓溫煦這個老闆張口了,讓他整一塊鹿皮出來,讓自己洗車的時候用來擦車!
這要求說實在也是沒有誰了,誰都知道鹿皮軟和,鹿毛輕柔細膩不傷車,所以聽到溫煦這麼一說,卓爸這邊也順勢要了一塊。
鹿雖說被大黑豹咬死的,但是豹子捕食都是鎖喉,對身上的皮破壞不大,別說是弄兩塊擦車布,就是弄個孩子的皮坎肩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