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風。
賈老爺子望著這幫孩子的背影,眼睛裡透著一股子羨慕,輕輕的說道:“唉,看著這幫孩子,真是羨慕他們的年紀啊,像我們那時候,吃都吃不飽,能玩的也就一點兒東西”。
“你也別太羨慕了,這是溫家村的孩子,你出去一下看看,你看城裡的孩子那累的,就算是到了周未,不是上個小提琴班就是去上個美術班的,實在不行奧數什麼,現在的孩子不一定比咱們小時候幸福,以前咱們的童年還有的懷念,現在孩子有什麼好懷念的?懷念個什麼?不是在補習班,就是去補習班的路上”遲老爺子對於賈老爺子的觀點不太那麼認同,結合了自己家的小外孫女立馬反駁了起來。
溫煦聽了拍了一下手,吸引兩位老爺子的注意力:“我說二位,有事的話您二位說事,要是沒事的話早點兒回家!我這邊下午弄了一些田螺還有菱角,給你們帶一些回去,還有幾尾昂刺魚要不要?”。
說著溫煦這邊就準備拉著二白和大棕進院子,先得把東西給卸下來啊,不光有田螺和菱角,孩子們還給了十來個蓮蓬頭,摸田螺和菱角的時候,還抓了十幾尾昂刺魚,要知道這昂刺魚可是野生的,年上的黃都是帶著土黃色,背也是烏金黑的。
遲老爺子聽了說道:“你也別問我們要不要了,晚上到我家喝酒去,把尚真和孩子們也帶上”。
喝酒溫煦明白,但是所謂的帶上孩子和師尚真那就是老爺子的客套話了,要是這麼一幫人過去,估計老爺子那就不是讓自己去喝酒,而是家辦大席了。
“尚真和孩子們就不去了,我岳母過來了,我一個人單刀赴宴吧”溫煦笑著說道。
“你單的哪門子刀,單嘴赴宴還差不多!”賈老爺子打趣的來了一句。
“單嘴也不行,菱角就不要了,你把田螺弄一盤子,今天晚上就咱們爺仨人,不叫別人了”遲老爺子和溫煦有什麼好客套的,走到了二白的背上伸頭往簍子裡看了看,發現田螺的個頭挺大的,然後撥了兩下看到了溼水草下面蓋著的昂刺魚。
一看到這昂刺魚,遲老爺子立馬說道:“昂刺魚再汆個湯,這兩樣菜你拿手,到時候你兩倆菜就成了!”
溫煦聽了說道:“好嘞!”
說完溫煦這才想來這酒喝的是什麼名堂還沒有問呢,於是立馬站住了腳又問道:“我說這平白無故的喝的哪門子酒?”
“老賈這次可能要評院士了”遲老爺子湊到了溫煦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真的?”溫煦吃驚的來了一句。
賈老爺子笑著擺手說道:“就只是提名,這一次十有**是評不上的!”
遲老爺子哈哈了兩聲,這才說道:“多來兩次提名不就可以了麼”。
溫煦在新聞上也看到評院士的事情,反正網上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都有,言論也是五花八門的,什麼研究香菸什麼玩意的都能評上院士,國際知名搞生物的大拿卻落榜,以前還傳出什麼學術壟斷,反正網上一查評院士,那操蛋的學術造假,抄襲新聞一籮筐。
雖說溫煦這邊對於院士沒什麼感覺,但是對於賈老爺子的人品還是相信的,老頭子有一股子倔勁兒,是個搞研究的人,所以聽說老爺子這邊去候選也挺替老爺子開心的。
賈老爺子笑著說道:“其實這兩年我是沾了溫家村的光,要不是霸王動物學這一塊誰知道我賈昌平是誰!”
“您太謙虛了,您是塊金子哪兒都會發亮的”溫煦笑著說道。
溫煦明白搞學術這個東西,不光是憑著辛苦就成的,還真得靠點兒運氣,不是說麼,成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運氣,但是這百分之一的運氣要超過前面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賈老爺子的經歷就說明了這個問題,霸王是個梯子,賈老爺子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