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言有什麼情感牽扯。
“那為什麼不能教?”紀硯白執著得要命。
俞漸離心裡苦,他怎麼能在一腦子漿糊的紀硯白麵前說不著調的話,畢竟紀硯白喝醉酒又容易生氣,又倔強得要命,刨根問底,什麼事情不給他讓他滿意的答案,他都不肯輕易罷休。
俞漸離努力組織自己的語言,想要說服紀硯白:“真的不能教……這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我們只是朋友。”
紀硯白依舊堅持:“可我們的關係很親密。”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那你和誰的關係最親密?難不成是陸懷璟?”
俞漸離被紀硯白追問得一陣絕望,抬起雙手直揉臉,最終只能努力說服自己。
俞漸離,你和他一般見識幹什麼?他喝完酒就全忘了,你沒必要在乎這麼多細節。
但是你此刻不將他安撫住,遭殃的就只會是你自己。
如果惹急了,他再跑出去惹是生非了怎麼辦?
紀硯白一個發狂,把馬球隊其他的隊員全部滅口了怎麼辦?
於是俞漸離只能回答:“接吻就是嘴唇碰嘴唇……”
紀硯白是一個行動派,俞漸離剛剛說完,他便已經湊了過來,在他的嘴唇上快速碰了一下。
不愧是習武之人,這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他在剛才,被紀硯白親了一下?
他的心臟停了一拍。
“是這樣?”紀硯白問他。
“是……也不是。”俞漸離震驚得久久不能回神,並且重重地吞嚥。
俞漸離!!!
你做了什麼?!
你這算不算佔了紀硯白的便宜?
你就是欺負他什麼都不懂,然後佔了人家的便宜!
就算他酒醒了什麼都忘記了,也無法抹掉你做出這種齷齪事情的事實!
“我做得不對?”紀硯白問。
“啊……”俞漸離想要悄悄移開身體,緩慢移動的同時回答道,“剛才只能算是快速親了一下,吻沒有這麼快。”
“哦。”紀硯白回答了一聲。
俞漸離正打算下床,手臂卻被有力的大手握住,拽著他快速回身,再次回到方才的位置。
接著,紀硯白的唇再次覆了上來,這一次並非一觸即離,而是一直覆在上面。
俞漸離在那一瞬險些忘記了呼吸。
罪惡感和愧疚感同時襲來,讓他覺得自己做了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
明明是他被紀硯白按住動彈不得,全程都是紀硯白在主動,他依舊覺得,他佔了紀硯白的便宜。
是他起了這方面的心思,說的話誤導了紀硯白。
這種心情讓他亂了思緒,他甚至沒能去仔細思考,為什麼紀硯白要追問他們的關係是不是最親密的。
他也沒有去想,為什麼紀硯白總要和明知言、陸懷璟爭個高低。
以及紀硯白這種豁達的性子,為什麼總在他的事情上生奇怪的氣。
緊接著,他竟然莫名地釋然了。
已經如此了,又何必在意其他呢?
或許這輩子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了。
他很想很想……再嚐嚐。
俞漸離再次推開紀硯白,雙手按著他的肩膀,柔聲道:“你做得還是不對,我教你……張嘴。”
他雖然實戰經驗不多,但是他理論經驗多。
這方面,他可以教紀硯白。
親自教。
同住
紀硯白不懂。
真的不懂。
他甚至不理解俞漸離此刻的舉動, 但是,他不排斥。
他不理解俞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