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乾脆站了起來。
結果國公爺都沒搭理他。
“今兒營地烤全羊,多給你切點羊排和羊腿,多吃點,壯起來。這邊春秋風大,可別把你吹跑了。”國公爺再次說道。
“我食量不大。”
“多吃!男人怎麼能瘦成你這樣?!”國公爺似乎戰場拼殺習慣了,此刻說出這句話時也鏗鏘有力的,俞漸離只能點頭。
國公爺並未過多逗留,脫掉盔甲,大笑著出去和其他將領喝酒去了。
軍師還要留俞漸離和呂君期說話,紀硯白也不方便留在營帳裡,只能出去。
待俞漸離走出營帳時,外面的將士們已經喝得東倒西歪的了。
一直跟著俞漸離的小兵立即端來一個托盤,道:“國公爺特意給您留的。”
托盤上是羊羔的大小,整個羊排和一整條羊腿放在上面,還給他備了兩壺酒。
呂君期也是同樣的待遇,他倒是適應得快,很快吃了起來,還跟俞漸離說道:“真香!”
俞漸離也只能坐在他身邊跟著啃了起來,看著醉酒後的國公爺非要跟紀硯白比試拳腳,父子二人此刻正打得不可開交。
紀硯白讓著國公爺,讓國公爺贏了,國公爺便罵他學藝不精。
紀硯白沒辦法,第二輪用了真實實力,國公爺醉得不輕,被兒子贏了後還是罵他。
明明紀硯白氣得不輕,俞漸離看到這一幕還是“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紀硯白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最終不跟他爹繼續比試了。
俞漸離在軍營停留了兩個月後,開始給京裡寫信,說自己在這邊的情況。
他成了軍師的二徒弟,軍營裡的所有人都對他很照顧,他還有自己的住處,有士兵輪流守衛,非常安全。
他在軍營的日子,倒是要比京裡還自在一些,至少沒有太多的勾心鬥角。
只是時常會想念京裡的家人及朋友。
他甚至有閒暇的時間寫了新的話本,讓帶信的人順便給留松送去。
他給留松的信中交代,賺來的銀兩給他家中送去即可。
新話本人物與以往都不同,也不知能賣得如何。
京裡的人也時常會寫信給他。
他在軍營的第四個月,陸懷璟寫信說他哥成親了,場面很是盛大,算是京裡最有排面的一場婚宴了。
林聽也有官職了,的確是在翰林院,做了修撰。
書信的末尾,陸懷璟還提了一句,他覺得施淮岐對俞家照顧得有些殷勤,就算俞知蘊是施辛冉的閨中密友也不該如此。
俞漸離看到這裡不由得一陣疑惑。
這些世家最講究門當戶對,當初陸懷璟提及,也被俞漸離無情地拒絕了。
施淮岐家世背景更是厲害,和他們俞家門不當戶不對的,難道能對俞知蘊生出心思來?
而且這兩個人似乎也不會產生交集啊……
尤其是,俞知蘊也時常會寫信給他,告訴他家裡的情況,還有她的學習、鋪子經營情況。
說得詳細,方方面面似乎都很穩當,完全沒提及過施淮岐。
俞漸離更加確定不會有其他的事情,應該是陸懷璟多慮了。
俞漸離離京的第七個月,明知言給他寫信告訴他喜訊。
太子對明知言的補償兌現了,明知言被調到了通政司,成為左參議。
這倒是和原劇情重合了。
看到京裡似乎同樣太平,俞漸離不由得安心了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書信,正欲起身,紀硯白便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帶來了一身寒氣。
俞漸離不由得驚訝:“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還沒出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