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的確有一部分對不上。
她又開始回憶留松這個人,哥哥似乎提起過他是一家書店的老闆。
難不成……哥哥在寫這種書?
她又看了起來,怎麼看怎麼覺得書中的兩個角色,一個像世家公子身份的哥哥,一個像紀硯白。
她快速看了一眼後,又拿起了第二本,同樣只讀了開篇部分。
難得的,她漂亮的眉頭蹙起,這根本就是換了一個身份的哥哥和紀硯白!
這讓她心中慌了一瞬,一個勁兒地告誡自己,要相信哥哥的為人,哥哥才不是會為了一些利益犧牲自己的人!
隨後她又突然一頓,如果不是哥哥自我犧牲,而是哥哥瞧上紀硯白了呢?
她開始努力回憶紀硯白。
她之前只跟紀硯白有一面之緣罷了,並未過多留意這個人,只覺得這個人身材高大,相貌也是俊朗的,只是面相有些兇,看起來不太好交往。
哥哥喜歡這種的?
她寧願哥哥喜歡知言哥哥那樣的……
怎麼哥哥重回京城後,和知言哥哥疏遠了,反而和紀硯白親近了呢?
算了,還是相信哥哥的眼光吧,如果真是哥哥瞧上的,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人。
只是不選知言哥哥有些可惜。
她也能猜到後面的內容,也在那些內容出現前停止了閱讀,她可不想看那些會讓俞漸離尷尬的內容。
給哥哥留點顏面吧……
她就當不知道這件事。
在她走神的時候,馬車突然開始顛簸,護衛發出了驚呼聲,侍女也是驚叫聲連連。
護衛怒喝:“放肆!我們可是清辭郡主的車隊!”
那邊朗聲大笑:“我們劫的就是清辭郡主!誰不知道這娘們有的是金銀?!”
聽到外面的聲音,俞知蘊快速放下手中的話本,將清辭郡主護在了身後。
清辭郡主也在此刻驚醒,似乎也被驚嚇到,回過神時已經被俞知蘊護在了身後,不由得一陣詫異。
她的動作怎麼這般利落?
車外很快鬥成一團,馬車廂自然是劫匪的目標。
清辭郡主已經故去的母親乃是南方大家族嫡女,嫁妝豐厚,當年乃是十里紅妝,浩浩蕩蕩的場面。
如今清辭郡主繼承了這些,又有著不錯的頭腦,生意做得越來越大。
說清辭郡主是京裡最有錢的主兒也不為過,她的財富甚至超越了不少商人。
就算她得聖上的喜愛,在這些劫匪看來也不過是一介女流,幹了這一票,他們就能金盆洗手了。
之後他們拿著這筆錢直接銷聲匿跡,旁人也奈何不了他們。
俞知蘊在馬車內滅了燭火,接著將燭臺握在手中,掂量了一番似乎也覺得不太順手。
她又快速尋找,終於確定車廂內沒有比燭臺更順手的東西了,只能妥協。
恰巧此刻有人掀開車簾要闖進來,卻被俞知蘊用燭臺狠狠地砸了頭,力道之狠,出乎旁人的預料。
隨後俞知蘊雙手扶著車廂,蓄力後一腳蹬出,那歹人乾脆身體橫飛出去,發出了一聲慘叫重重落地。
俞知蘊並未停下,丟棄了手中的燭臺,伸手拿來歹人遺落的大刀握在手裡掂量掂量。
在另外一人準備掀開車簾時,毫不猶豫地一刀砍了下去。
清辭郡主也經歷過許多大場面,見到這種場面不至於驚慌,全程沉著臉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她只是驚訝於俞知蘊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著這般強悍的功夫。
尤其是她居然能毫不猶豫地砍斷歹人的手臂,輕鬆得彷彿只是砍斷了一根樹枝。
鮮血四濺,俞知蘊俏麗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