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
“略微瞭解一些。”
曇回將俞漸離送到了浴堂,那邊已經準備妥當。
國公府沒有過多裝飾,但是地方很大,每間屋舍都很大,院子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地方小了,這群習武之人會施展不開。
這浴堂也是大到俞漸離以為自己來了混堂,進去也只有一個泡池而已。
泡池裡的水都是新換的,溫度剛好,散著嫋嫋白霧,輕柔地環繞在周圍,溫柔地將他包圍。
曇回遞過來了沐巾詢問:“可需要服侍?”
“不用。”
曇回也不意外,很是懂事地往後退:“那小的便退出去了。”
“好。”
曇回離開後,碩大的浴堂只留下了俞漸離一個人。
他站在這裡回了一回神,想著既來之則安之,脫掉了衣衫進入到泡池裡。
被水包裹的瞬間他居然有些感動,的確很久沒暢快地泡過澡了。
於是他莫名其妙地被抓到了國公府,又莫名其妙地在這裡洗起了澡。
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在紀硯白這裡,倒是有幾分合理。
許是太久沒有泡過澡,時間久了俞漸離還有些暈眩。他從泡池中出來,披著沐巾坐在一邊休息。
這裡的椅子都要高大一些,俞漸離坐上去之後雙腳居然不著地。
他思量著,這個椅子應該是專門給紀硯白定製的,還多看了幾眼。
突然想到紀硯白說不定也曾經未著寸縷地坐在這裡,他突然臉頰一紅,又急急地站了起來。
這般一想,真是有些曖昧了。
之前就有些頭暈,此刻站得急了眼前瞬間一黑。
他趕緊扶著椅子努力讓自己站穩,這要是光著身子在浴堂裡暈倒了,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他緩了一會兒神,覺得自己不能再泡了,便用沐巾擦乾淨身體,走到屏風後穿上了衣服。
國公府連一面銅鏡都沒有,紀硯白難不成都不照鏡子的?
他只能摸著自己的髮鬢,大致整理自己的儀態。
整理穩妥後走出去不遠,就看到紀硯白在院子裡練槍法,身體大開大合,都是一些基本的招式,卻招招生風,破空的聲音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見他出來,紀硯白收了長槍,回身看向他,道:“旁人泡久了是臉紅,你倒是泛著粉色。”
“我的面板是會如此。”
“我讓曇回給你倒茶喝。”
“哦……好。”
那邊的曇回似乎剛剛回神,趕緊起身道:“茶用上了!在哪呢?府上有熱水嗎?”
說著便急匆匆地往外小跑。
見曇回這般慌亂,俞漸離連忙阻止:“那不必了!”
紀硯白將長槍放回架子,道:“你要是不喝,這茶又不知要放多久,你要是喜歡,都給你帶著。”
“看來你的府上是真的很少來客人。”俞漸離左右看了看,只能自己找了一處椅子坐下了。
“嗯,國公府來人都是見我父母的,我沒有朋友,很少有人來見我。”
“你回京時間不長,這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