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發現這孩子的才華,我去了反而讓他們知道了。”
“待我掐指一算……”另一個人說著,便開始掐指捏算起來。
柳映橋看著覺得有意思,輕笑出聲。
他沒有參與這群老人家的討論,而是詢問:“能否在最後一日交流安排彈琴,我想聽聽這個後生撫琴。”
“哦,對,他的琴藝也是一絕,很有映橋當年的風範。”
“長得也不錯。”柳映橋這般補充。
“人不能只看皮相,還得看看八字。”
另一人接道:“還得看祖墳風水……”
柳映橋沒興趣繼續聽下去了,直接起身離開。
司天臺的老賊們果然狡猾得很,第二日的講題,只講了前面簡單些的題目,後面難的兩道大題,說是留給他們回國子監繼續研究,是他們留下的作業。
其實就是不想告訴他們正確的解答方法,畢竟也算是司天臺的秘學之一。
俞漸離並未在意,畢竟他已經從韓遇那裡得到了方法。
說起來,這一次來司天臺他還真是偷偷學到了不少東西,也算是不虛此行。
臨結束時,卜博士提起:“明日你們可以準備一支拿手的曲目,五官靈臺郎明日也在,說不定可以得到他的指點。”
說到五官靈臺郎,其餘幾人也都興奮起來,畢竟他聲名遠播,若是能得他指點一二,也算是一件幸事。
俞漸離的心思沒在這裡,想著還是明日下午去一趟集市,去留松那裡看看有沒有樣品了,之後再逛逛其他的集市看看。
到了第二日所有人聚在一起他才開始迷茫,他竟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什麼琴曲。
他精通音律,能彈出來,卻因為家中無琴,穿書後確實沒怎麼練習過。
大家已經開始交流學習了,俞漸離還沒想好該彈什麼,不由得有些苦惱。
白鬍子老者一直在觀察俞漸離,還湊到了柳映橋身邊低聲道:“怎麼是個愁苦的面相?”
“平日裡不是這樣,可能是有什麼心事。”
“應該是要離開司天臺不捨,相貌倒是不比韓遇差。”
“他的相貌似乎在國子監很出名。”
聽到這般說法,白鬍子老者又不認同了:“呵,文人喜好,還是方圓大臉更有福氣。臉這般小,想來是個不敢冒險的,事事求穩。”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司天臺更適合他。”
此刻的俞漸離愁眉不展,看著已經到了自己,他也坐在了琴前,依舊沒想到彈什麼好。
最終他只能硬著頭皮演奏了一曲在酒樓那日聽的曲兒。
這個曲兒是酒樓攬客的,他也是跟陸懷璟一同去酒樓,才能有幸聽了一段。
他記得這個曲兒的琴譜,倒也是彈了出來。
只是屋中靜得可怕。
攬客的曲兒自然是歡快的,甚至有些“深刻”的寓意,在正式的場合聽這種曖昧旖旎的曲兒多少有些不合適。
但是俞漸離竟然詮釋得正氣凜然,迎客變為了勸您從良,燈紅酒綠變得神聖空靈。
起初大家都有些疑惑,還當自己聽錯了曲兒。
沒想到仔細一聽,還真是這一支曲子,只是……
柳映橋原本只是想聽聽俞漸離的琴藝是怎樣的高超,能不能與自己相比。
聽到這個曲子後也是一怔,隨後輕笑出聲,越發地覺得俞漸離有趣了。
再看看周圍呆若木雞的一群人,還真是看到了罕見的畫面。
待俞漸離停下,柳映橋直接問他:“你彈這個曲子是有什麼特殊的寓意嗎?比如用不同的意境去聽,這種曲子更能體現你的意境不同?”
“呃……”他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