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
陸懷璟輕哼了一聲:“紀硯白就是打得爛,卻手氣好。”
“哦,也就是隻有你在輸?”明知言懂了。
“才輸了五兩銀子。”陸懷璟努力挽回自己的顏面。
賀楚跟著感嘆:“你們努力打了一下午,最後彷彿無事發生。”
四個人:“……”
他們都打得很認真。
俞漸離回到客房躺了沒一會兒,便想到了一件事。
現在所有人都散場了,溫泉是不是清場了?
他回到客房不久,便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去了溫泉。
偌大的換衣間,只有他一個人。
他是個不需要旁人伺候的,又有些受不得一同沐浴的場面,自己反而更自在。
他換好了沐袍,一個人走進溫泉泡池中。
因為之前沒進去,他還當是規則的湯池,進去後,才發現其中還保留著石塊的石壁,是不規則的邊緣,非常原始,有種林中沐浴的感覺。
他扶著石塊慢慢進入其中,泡在湯池裡後撥出一口氣。
好舒服。
湯池裡還冒著嫋嫋蒸汽,煙霧繚繞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眼前像是被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紗。
他仰面靠在石塊上,眯縫起眼睛,很是享受。
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些許聲音。
他當是打掃的人,正探頭看過去,便看到紀硯白穿著沐袍出現在了不遠處,看到他後徑直走了過來。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在打馬吊嗎?”俞漸離問。
“你離開後我們算是不歡而散,而且你不在,我與其他人關係都一般,便也說回房間休息了。”
紀硯白說著步入溫泉池中,跟著坐在了俞漸離的身邊。
“他們此刻在做什麼?”俞漸離問道,他有些怕陸懷璟去找自己。
“不知道,應該是在賽馬,還有人想刨冰釣魚。”
“如今的水凍得還嚴實嗎?”
“如果你上去走的話會掉進去。”
“還好我不會上去。”
“那你很聰明。”
俞漸離被紀硯白說得很不開心,小聲嘟囔:“贏陸懷璟都那麼吃力,你還好意思說我呢?”
誰知紀硯白聽完輕笑出聲,他不解地問:“你笑什麼?”
紀硯白笑著問他:“所以在你看來,陸懷璟確實不聰明。”
“我可沒直說……”
紀硯白笑得更放肆了。
紀硯白來了湯池裡,俞漸離開始變得不自在,他想趕緊洗洗便離開。
誰知紀硯白的手還是伸了過來,問:“你會不會硌到?我拿一個沐巾幫你墊著?”
“我……沒那麼嬌貴……”俞漸離回答時已經有些不自在了,因為紀硯白的手實在不安分。
“你坐過來點。”紀硯白見他躲,想要按住他。
“你別這般……”俞漸離朝後躲了躲,可惜沒能成功,被紀硯白握住腳踝拽了回去,兩個人靠得更近。
被水浸溼後的沐袍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朦朦朧朧,反而讓人浮想聯翩。
就算有著半透明的沐袍調和,兩個人的膚色差距仍舊巨大。
這般靠在紀硯白身邊,更顯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