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的確讓我等他,可是我拒絕了,明確告訴他我只拿他當哥哥看待。我們成親這麼久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麼?”
他突然燦爛的笑了:“嫣兒,其實你根本不必跟我解釋這些,我們飽嘗相思,共歷生死,早就心心相印,肝膽想照,我怎麼會不知道嫣兒只喜歡我一個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你,也只能說明你家男人有眼光,先下手為強,把你搶到了,讓他們嫉妒去吧,哈哈。”
共同經歷了許多事,他果然不一樣了,對我們的感情已經有了十足的信心,不再像以前一樣,敏感的神經不能容忍一絲異樣。
然而,我若以為他就這樣把這件事一筆勾銷那就大錯特錯了,其實他的防守心理還是很強的。
看他笑得歡暢,我才明白剛剛進屋時的憋屈表情都是騙人的,原來這麼大的風浪輕易就過去了?於是我有點忘形的摟住他脖子:“真壞,討厭!還以為你生氣了呢,原來故意騙我,我跟你拼了。”我兇巴巴的撲上去作勢要咬斷他的脖子。
“孩子多大了?”
嘎?我突然都點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機械的答道:“三個多月。”
“三個多月了還敢跟我囂張?”餓極了的九狼撲上來要開葷。
我被他扔到柔軟舒適的雕花大床上時,已經衣衫不整,本就鬆垮的寢袍斜側著,露出大半個雪白香肩。
纖柔的身子仰躺在數次歡愛的床上,雙腿被男人牢牢地壓制著,周身都被一股不可忽視的、陽剛味十足的男性氣息整個籠罩住!
他嘴角銜著一抹流氓笑,目光因微醉而迷離,手上一邊脫著蟒袍,一邊說道:“世上還有像本王一般的痴情王爺麼,疼媳婦兒、疼孩子,本王隱忍了這麼久,都不去找別人。你看看七哥,歌姬過千了,今晚不把本王伺候好了,明兒我就去七王府挑兩個絕色的過來,日日春宵。”
這倒也是,七王因娟妃背叛、晴妃下藥,本就對女人無甚好感的他,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四處蒐羅美女,府中蓄養歌姬過千,每每絲竹之聲越牆而來,九王都皺緊眉頭。七王廢了,不務正業,只是玩弄女人,一日一換,卻又讓她們喝避子湯,連子嗣都不要。宴請賓客,便招幾百侍女相伴,高興了大手一揮,美妾送人,如同踢開身邊的一條小狗。
相比之下,九王“慘”多了,訓練侍衛,加強內防。幫皇上剷除奸佞,擴充京畿營,忙完公事回來,面對狂吐不止的老婆又是心疼不已,哄著喂點吃喝。晚上牽著小手睡覺 ,忽視嬌美可人的容顏,忽視圓潤豐澤的身子,藉此抑制下半身的衝動。
我看著他蜜色的胸膛露出,強健的胸肌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吞下一口口水,繼續關注他正在脫褻褲的動作。“你敢?我會讓你知道當褲子失去腰帶,才懂得什麼叫做依賴。”他抿唇暗笑,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男人忽悠女人叫調戲,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相互忽悠叫愛情啊。
“小寶貝,想我了,是不是?”他挑眉放電,我伸出粉紅小舌尖舔舔乾澀的唇,強裝淡定的把玩凌亂青絲。
他褪盡身上的束縛,俯身親吻著我的身子,無盡愛意隨著火熱唇舌洶湧而出。寢袍隨著他的動作悄無聲息的下滑,薄唇吸吮著渾圓柔軟,手指撩撥著女人敏感的幽谷,在察覺已略有溼意後,指尖一熱,灼燙的氣息噴灑在耳畔,聲音粗啞,隱藏著欲動的火。
“嫣兒,叫我的名字。”
“昶……哦……”
褻褲已被他鬆鬆地褪到纖細的腳踝上,露出白玉腿和挺翹的臀瓣,我掃一眼微微隆起的小腹,順從地回吻他,對他的愛意同樣可以透過肢體語言來表達。
“好緊……嫣兒……”他低喘,一改往日的狂野不羈,緩緩地進入,極輕柔地蠕動,沉浸在甜蜜的溼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