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親吻他的嘴唇,吻過他的喉結,解開他的衣服,用手一寸寸感受每一塊肌膚,從頭到腳。想看他可愛的哭泣,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渾身泛粉又嬌又軟的躲在他的懷裡,最後被他標記。
直到他走到床邊,阿瑞斯都是這麼想的。
可走到床邊後,阿瑞斯看著熟睡的傅遠之無可奈何。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樑,站了一會兒才嘆息一聲,進入衣櫃穿了身睡衣出來。
剛上了床,傅遠之尋著感覺就自動地鑽進男人的懷裡,根本不需要祖師爺發力。
偏偏阿瑞斯還配合他,他一鑽進來就摟緊了人,用手攏了攏少年的頭髮,箍住對方的腰肢,低聲喟嘆。
最後兩人一同陷入夢鄉。
傅遠之這一覺睡得特別不好,總覺得身下的床板太硬了,睡得他腰痠背痛,一覺醒來渾身沒有力氣,就連第一眼看到身下阿瑞斯的臉都提不起精神。
等等,身下的阿瑞斯?
傅遠之撐起身體,瞪大了眼睛。此時此刻他正睡在阿瑞斯的身上,手掌撐著男人的胸肌仰起上半身,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硬度。
而他們的下半身還緊緊貼著,由於他的舉動,他甚至能感受到昨天那匆匆一睹了!
救命!
傅遠之僵硬著身體,一想到這一點,手腳並用地從阿瑞斯身上爬下來。
阿瑞斯就看著傅遠之折騰,少年的睡姿極其不老實,喜歡伸伸腰撐撐腿,顯床板太硬索性後半夜就滾到他的身上睡覺,睡到一半說夢話抱怨這床板太硬了,下回睡一定要換了它。
阿瑞斯睡眠淺,稍微有些風吹草動,立刻就會驚醒,傅遠之的行為無異於給前者造成了困擾,所以他乾脆就沒睡覺,一邊處理公務一邊看著傅遠之在他身上酣睡。
眼見少年醒來,他看著傅遠之來回折騰,反正蘑昨天已經經歷過了也不怕再來一次。
可是身體上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傅遠之抵到的部位,已經支起了小帳篷,啊不,是大帳篷。
傅遠之睜大了眼睛,先是愣了一秒,轉瞬間想到了這是什麼後,「噌」地從阿瑞斯身上跳起來,撤退的速度與阿爾法軍團進攻速度旗鼓相當。
「那個……我先走了,告辭!」傅遠之話音未落,門就被他甩開了一個弧度,「砰」地關上。
沒過兩秒,門被再次開啟,少年貓貓祟祟地抱起床頭櫃上的香爐,一邊遮臉,一副我什麼都看不到的樣子。
「打擾了,你繼續哈。」
他的腳步轉得飛快,眼睛也不敢往床上瞄,一溜煙兒就沒影子了。
看得阿瑞斯啼笑皆非。
他嘴角含著笑,垂眸看屹立的鳥兒,卻並沒有理會,而是起了身往衛生間走,沖了個冷水澡。
傅遠之飛快地自己的房間,抱著香爐就是一頓尖叫「啊啊啊啊啊我竟然睡到阿瑞斯的身上去了,此生無悔!」
「沒想到祖師爺這麼靈,以後我天天給祖師爺燒最粗的香,點最貴的煙,希望祖師爺以後能夠讓我再和阿瑞斯睡一晚。」
傅遠之想著,又補充了一句:「最好是睡我的床。」
阿瑞斯的床太硬了,擱著疼。
傅遠之揉著肩膀想。
值得一提的是,珍妮寄過來的衣服和智腦也到了,他點開智腦,又戳了下珍妮,告訴她他們的商量結果。
「照片你三我七,但是拍照會由我來拍攝,選定拍什麼樣的照片也由我來決定,這樣子你有什麼意見嗎?」
能做成這筆生意,珍妮都覺得是天上掉餡餅,高興得不得了,忙不迭地同意,恨不得立馬把合同寄給他們簽字。
當然,她也知道急不得,反正元帥夫人都在這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