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水銀揮發到空間中後,對人體會產生不可逆轉的傷害,大量的水銀氣體急性的攝入人體中,會讓人出現精神神經異常,震顫等症狀,讓一個人馬上失去自我控制能力。
我向後退了一段距離之後這才反應過來,不由的想到了現在這些人身上的狀況,是不是就是因為水銀中毒所導致的這些出現如金的這種情況。
這些水銀不停的從被我弄破的那個石刻麒麟的眼睛中流出,接著順著石刻的面部流淌到地面,讓我更加的驚訝的是,這些水銀並不是一點點,而是很多的樣子,讓人不得不去懷疑,是不是這些古人把整個石刻麒麟的內部都給挖空存放了這些水銀。
大量的水銀流淌到地面之後,漸漸的開始匯聚成一個小型的水窪,我捂著自己的鼻子仍然在一步一步的後退著,而廖志康等人正在把那些失蹤的工人們向後方轉移,避免讓他們再次吸入這些水銀揮發到空氣中後的那些氣體。
但是很快,我和廖志康同時發現,我們似乎又再度想錯了,這些水銀在地面匯聚,直到雕像的眼中再也沒有水銀流出,我們也察覺到,在石麒麟的面孔上,居然沒有留下任何一種因為水銀揮發而造成的痕跡。
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水銀的吸附性一向特別的好,水銀蒸氣經常被牆壁和衣服以及任何土壤水體等吸附,成為不斷汙染空氣的源頭,但是我們現在的所見,在石刻麒麟的臉上,根本就沒有流下一絲的痕跡,這種現象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些水銀根本就沒有揮發到空氣中,而是全部匯聚到了地面那裡,就是現在的那個銀白色的水窪。
正當我和廖志康有些驚詫莫名的時候,這些匯聚的水銀開始了流動,非常的突然,原本的水窪感覺就像是從一潭死水猛然變成了一條小溪,找到了宣洩的渠道,接著這些水銀漸漸的就像是擁有了生命一般,猶如一條長蛇一樣在地面遊動,快速的流向那些還沒有被我們移動走的那些工人那裡。
不好!我的腦中下意識的就閃過了這樣的概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如果讓這些水銀接觸到那些工人們肯定會發生讓我們更加恐怖的事情,所以我馬上衝著還在愣神的廖志康和那些反貪隊員們大喊,快把這些人抬出去。
廖志康聽見了我的呼喊,似乎也反映了過來,沒有去詢問我原因,他帶著手下人,幫著我快速的從地上拉起了還剩下的幾名工人拼命的向後退卻著。
無奈,地面的這些工人雖然看起來很瘦的模樣,但是真正我們去抬動他們身體的時候才發現這些人個個重的嚇人,就算憑我的力氣,也幾乎是用了全身的氣力才好不容易扛起了一個人,而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無疑都是兩人才抬起了一個,就是這樣,還有兩人因為實在沒辦法被留在了原地。
那些水銀液體越來越接近這裡,我們只能放棄了救出那兩人的努力,帶著其他的人快步的離開了原地,當我們跑到一個可以說安全的距離之後這才放下手中的這些人,喘著粗氣回頭望著剛剛的那裡。
這時那些水銀已經完全流淌到了原本我們擺放這些人的地方,我們所有人看見,這些水銀就好像真的具有某種生命特徵一般,如同某種野獸找到了可口的食物,張開了血腥的大口,從地面上那些人的腳步開始蔓延到那些人的全身。
漸漸的,這些水銀完全包裹起那兩人的整個身體,讓人根本無法相信,在那樣亮麗的,流動著銀色光芒的液體下面,其實包括著兩個大活人在裡面。
此時所有人已經被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給震撼了,我們現在所見到的事情已經完全無法用科學去解釋,至少就連一向遭遇過古怪事情最多的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開這裡,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雙腳居然不聽從我本身的使喚,根本不能移動,哪怕只是半步都不行。
水銀包括著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