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方:比較。羸(léi雷):瘦弱。這裡指差得多。
(5)併為帝王:指周武王與殷紂王。
(6)滂沛:雨勢盛大。這裡指恩惠深厚。
(7)唐:唐堯。參見1·1注(10)。晏晏:形容十分寬和。指堯德之大,與天地同。見《尚書·堯典》。
(8)烝烝:形容十分淳厚。指舜孝德厚美。
【譯文】
隱強侯陰傅是異姓王侯,帝王尊貴他的前輩,所以又延續了陰氏祖先的祭祀。當年周武王封武庚的恩義,讓祿父繼續擁有封地的恩德,和漢朝相比較就差得多了。為什麼呢?周武王與殷紂王同是帝王,派兵互相征討,貪圖天下之大,滅了商湯建立起來的帝統,這不是聖君應做的事情,違反了承受天命的本意。隱強侯只是一個臣子,漢朝的帝統本來就存在,絕滅了陰氏,在道義上沒有什麼損害,然而仍就延續了陰氏,漢朝的恩惠是很深厚的。所以帝王恩惠的佈施,對內傾注於自己的親屬,對外則遍施於別的家族。唐堯十分溫和,虞舜十分淳厚,怎麼能超過漢朝的這種恩德呢?
【原文】
58·15驩兜之行(1),靖言庸回(2),共工私之(3),稱薦於堯(4)。三苗巧佞之人(5),或言有罪之國。鯀不能治水(6),知力極盡(7)。罪皆在身,不加於上,唐、虞放流(8),死於不毛(9)。怨惡謀上,懷挾叛逆(10),考事失實,誤國殺將,罪惡重於四子(11)。孝明加恩,則論徙邊;今上寬惠,還歸州里。開闢以來,恩莫斯大!
【註釋】
(1)驩兜:參見33·14注(7)。
(2)靖言:花言巧語。庸回:作事邪惡,陽奉陰違。
(3)共(gōng工):傳說是堯的大臣,四凶之一。後被舜流放。
(4)稱薦於堯:據今本《尚書·堯典》記載,是驩兜在堯的面前讚美推薦共工,和王充的說法不同。
(5)三苗:參見8·7注(1)。《左傳·昭公元年》:“自古諸侯不用王命者,虞有三苗,夏有觀扈。”《國策》:“三苗之國,左洞庭而右彭蠡”。佞(nìng濘):花言巧語,諂媚奉承。
(6)鯀:參見7·3注(10)。
(7)知:通“智”。
(8)放流:指流放驩兜、共工、三苗、鯀。參見《尚書·舜典》。據記載,流放四人的是舜,而不是堯。
(9)不毛:不生長莊稼。指荒涼邊遠的地方。
(10)挾:挾嫌,懷恨在心。
(11)四子:驩兜、共工、三苗、鯀。
【譯文】
驩兜的品行,花言巧語陽奉陰違,共工和他有私交,在堯的面前讚美推薦他。三苗是個巧言令色,諂媚奉承的人,有人又說他是一個對堯、舜有罪的諸侯國。鯀不能治理好洪水,而自己的才智和力量卻耗盡了。罪惡都在自身,對君王沒有侵害,唐、虞流放他們,讓他們死在荒遠的地方。劉荊、劉英心懷怨恨陰謀犯上,懷有仇恨企圖叛亂,審理案件不顧事實,危害朝廷殺害大將,罪惡比驩兜、共工、三苗、鯀更重。漢明帝施以恩德,只是定罪把他們流放到邊遠地區;當今皇帝寬大為懷,施加恩惠,又把他們釋放回家鄉。自從開天闢地以來,帝王的恩惠沒有比這個更大的了!
【原文】
58·16晏子曰(1):“鉤星在房、心之間(2),地其動乎(3)?”夫地動,天時(4),非政所致。皇帝振畏(5),猶歸於治,廣徵賢良,訪求過闕(6)。高宗之側身(7),周成之開匱(8),勵能逮此(9)。谷登歲平,庸主因緣以建德政;顛沛危殆,聖哲優者乃立功化。是故微病恆醫皆巧,篤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