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再次掀起了一股豪烈之氣。待鼓聲響起,各路英豪縱馬闖入了校場中。
董俷由於是北宮校尉地緣故,所以立於北宮門之下。
宮門城頭上。有漢帝威嚴端坐。
兩邊。文物群臣分列開來。隨著上軍校尉蹇碩一聲大喝:“新軍主將,演武開始!”
剎那間,早已經把校場圍得風雨不透地觀眾們。發出了山呼海嘯般地歡呼。
“比武現在開始……凡連勝十陣者,將自動晉級,參加明日戰陣比拼……演武之時,刀槍無情。故而所有參加比武者。都需要簽訂生死狀,生死由命,不予論罪。”
眾武將聞聽。不由得倒吸一口驚氣。
觀戰的王允等人不由得臉色一變。不過旋即便做釋然狀。
袁紹並沒有參戰。而是輕聲詢問道:“子師。這樣做可以嗎?”
“本初只管放心,王某已經做出了安排……只要那董家子出戰,定然難逃算計。有句俗話,好虎架不住群狼,就算那董家子全身是鐵,又能捻幾根釘?他出戰,會落個兩手空空。北宮校尉,定難逃本初之手;不出戰……嘿嘿,本初地人,至少能奪得兩校,豈不是正好應了我等地算計?反正。他出戰與否。咱們都大有好處。“
袁紹點頭,“如此,也能出我胸中惡氣。”
倒是旁邊地曹操,一臉愁苦之色。
原本想奪個新軍主將,可沒成想王允玩了這一手。讓他心中大為不滿。
自家事自家清楚,曹操明白。論武力,他打個普通人還行,可若是和那些武將爭風,卻是不現實。所以。在規矩出臺之後。他自動就退出了爭奪,老老實實地擔當長史,可心裡面,卻憋了一肚子委屈,對袁紹和王允的不滿,是越發地強烈。
午時三刻,一陣隆隆戰鼓聲響起。
簽訂了生死狀地武將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一將策馬衝出,手持大槍立於校場,厲聲喝道:“長水營牙門將李豐在此,誰來送死?”
話音未落。立刻惹惱了一人。
舉刀飛馬衝出。“鮑忠在此,休得猖狂。”
戰鼓聲立刻響起,二人刀槍並舉。鬥在一處。
董俷向身邊地班咫詢問:“這鮑忠是誰?”
“此人為濟北相鮑信的弟弟,如今為羽林軍驍騎尉,主公,看起來今日可有熱鬧了……”
熱鬧嗎?
董俷看了兩眼,很沒有風度地捂著嘴巴。打了一個老大地哈欠。
說實話。這種程度的比拼。他實在是半點興趣都提不起來,在董俷眼中。不管是李豐還是鮑忠。若他上場。讓他二人聯手。三個回合之內定能將二人斬殺於馬下。
李豐不是鮑忠地對手,打了十幾個回合,撥馬敗陣。
這邊鮑忠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聽人喊喝道:“鮑忠休要猖狂,某家來也!”
一馬飛出,馬上將二話不說,和鮑忠就打在了一起。
又是十幾個回合。這員將就敗下陣來。接著。鮑忠又連敗五將。耀武揚威,好不威風。
有道是行家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董俷似乎看出來了門道,一蹙眉,輕聲道:“這廝好像在作弊?”
班咫笑道:“主公何必吃驚,為了今日一戰,各家世族都是各出手段,正常地很。”
“正常嗎?”
董俷轉身抬頭看了看城門樓上觀戰地漢帝,只見他連連地叫好。
是糊弄上面那位吧……這些人還真敢來。也不怕被那位看出破綻來?
有心讓人上去教訓一下,卻被班咫攔住。
“主公,此人雖不足以慮。但其兄鮑信與曹孟德關係密切。莫要過去壞了和氣。”
董俷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