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碰過你?還是像我一樣,被你耍了那麼久?”
提到當年之事,洛真眼前便是那一片白雪茫茫,袁熙離去的背影。
該是傷的怎樣的深,才會那麼決絕。可是自己一心想要求得原諒,卻招招皆錯,激化矛盾……
待回過神來,洛真已經被袁熙一把抱起丟到了床上,而他似乎怕洛真掙扎,還未待洛真反應過來,便欺身壓的洛真動彈不得,兩隻手分開壓著洛真的兩隻手,四目相對。
一雙眼睛在黑夜裡仍舊發亮,本是纏綿萬分的景色,洛真卻覺得羞辱至極。
“顯奕,別讓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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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斜倚雲端千壺寂
袁熙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可壽山打更的動作卻是不停,三下五除二便將洛真禁錮的動彈不得,衣物也扯去了大半。
洛真反而不掙扎了,用一種可憐的目光冷冷望著袁熙。
世上有大多的情感不能好聚好散,可人們偏偏相信這個詞語。洛真不知道如果袁熙今日強佔了自己,是否在袁熙心裡會抵得過那些年來受過的傷害。可至少在洛真心中,卻是比差點被子桓父親弓雖。暴,還要來的屈辱。
甚至恨,也不過是自然而然的產物。
袁熙已是情動,望見洛真冰冷的眸子,手上的力氣卻是更大,似乎在發洩某種不滿,某種哀怨。可漸漸柔軟的心,仍在時時刻刻提醒他,眼前的這個人,在他的心裡佔據多麼重要的位置。
沒人能夠代替,也沒有人能夠比肩。他有多麼想要她,想要她的全部都染上自己的印記,卻要用這最慘烈的方式相處。
窗外一隻飛鏢穿窗而過,直插床架,驚得袁熙一陣,下意識的卻是將洛真護在自己身後。
燭光下一隻泛著金屬顏色的飛鏢落在袁熙腳邊的位置,入木三分。袁熙飛快起身,披上外衫,執上床邊的軟劍便衝了出去,洛真耳邊只傳來幽幽一句“別怕,我去去就回。”,便只能依稀看見那白衣飄飄的衣角了。
藉著冷風,袁熙的酒已經醒了大半,目光凜凜,一下子便鎖定了投飛鏢那人的身影,正快速移動著,向著後院跑去。隱約著身形,竟像是個女子,而且還如此熟悉甄府的佈局,甚至還有一副好身手?
袁熙緊追過去,卻再沒了蹤跡。
重新安排了守衛和巡視的侍衛,袁熙這才放了心,返回了院子裡。奈何站在洛真房門前,踟躕許久,都沒推開。
方才藉著酒意的舉動,如今想來簡直不能自視。袁熙一向驕傲,可偏偏對著洛真卻一敗塗地。月光如水,他的身影被拉得越來越長,終是不做聲的走了。
而那扇門後,同樣是一張,淚眼朦朧的面容。
有些感情終究要辜負,自己何嘗不是難過得無以復加。卻只能默默的在心裡祈求,讓這些深愛過人,在這亂世裡都能安穩的活下去。
天光乍破,朝露幫著洛真收拾齊整,便要踏上去往鄴城的路。方玉如偷偷的抹了淚,嘴上卻是笑著的“洛兒,你和袁公子要好好地,家裡一切有我。”
洛真重重的點頭,心裡卻知道,下次見面,不知又是怎樣的淒涼場景,只能靠著這幾句舒心的話來安慰自己。
袁熙立在高頭大馬之上,秋風吹亂了他的鬢髮,亦吹得他眸光閃閃,溫潤如玉。洛真望一眼便覺得,他根本不適合戎馬生活,炙熱的鮮血總是汙了他那一身白衣。
可是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就比如自己前方那隻知結局,不知過程艱難幾何的路。雖說是歷史既定,可及時自己來自千年後,只要身在局中,仍是選擇與歷史洪流相近的路。這未嘗不是另一種真實的人生,而不是一場戲。
朝露不知如何勸導洛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