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殺死蕭絕痕簡直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何況如今是在他的府上,如果對方真的使詐,那他也可以立馬集結兵力,殺人於無形。
拜月覺得自己沒什麼好怕的,便說:“既然如此,那可否容我去問一問,看他是否願意見你?”
因為對方武功高強,對於有能力的人拜月都想收歸到自己的門下,因此拜月說話的時候也是恭恭敬敬的,正如當初邀請沐染霜時的語氣一般。
“有勞了。”沐染媚師父尊重比自己強的人,說話的語氣自然也與平常不一樣。
拜月讓手底下的人將沐染媚師父請到大廳內去坐著,看茶上點心,然後自己去了蕭絕痕的屋內。
為了不讓蕭絕痕被人發現,拜月特地將他藏在了地下的酒窖內,饒是這樣也被沐染媚的師父發現,可見對方不容小覷,他也不敢在沐染媚師父面前耍滑頭。
拜月讓蕭絕痕躲在這兒,就是讓他先躲過這一陣的風頭,至於什麼時候東山再起,則另當別論。
蕭絕痕本就心虛,平日裡除了按時送一日三餐的人以外,幾乎沒什麼人到他這兒來,因此,都這麼晚了突然來了人,他心裡猛地一緊,下意識的想要躲。
拜月立馬說:“別躲了,是我。”
一聽到拜月的聲音,蕭絕痕這才沒有躲,他從角落裡走出來,問道:“都這麼晚了,你過來做什麼?”
“有人說要見你。”拜月說完,見蕭絕痕想要拒絕,又說,“我想,你應該會想見他的,他說是你妻子的師父。”
一聽到是沐染媚的師父,蕭絕痕心中有些恐慌,雖然平日裡沐染媚的師父對沐染媚要求嚴格,但是他能夠看出來,沐染媚的師父對待沐染媚就像是對待親生女兒一般,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把沐染媚留在了宮中,只怕會帶著他去換沐染媚。
拜月看出了蕭絕痕的慌張,他可不管那麼多,他只顧後果,他警告蕭絕痕:“我勸你還是見一見他,如果不見的話,鬧出什麼大事來,只怕你躲不了多久了。”
蕭絕痕想起了沐染媚曾經說過的話,知道她師父的勢力不容小覷,自然不敢跟他作對,便問:“去哪裡見比較安全?”
“去我的書房吧。”為了不讓蕭絕痕被人發現,同時也為了避免讓府上的人見到他,拜月將自己的書房拿出來讓他們倆人見面。
拜月領著蕭絕痕到了自己的書房內,然後自己到大廳內,親自將沐染媚的師父請到了書房,兩人沒有多言,可是卻已經明白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等到了書房門口,拜月說道:“聲音儘量小聲一點,避免打草驚蛇。”
沐染媚的師父瞭然的點點頭,隨即向拜月道了一聲謝:“有勞了。”
說完,沐染媚的師父推開門走進去,便看到蕭絕痕坐在那兒喝著茶,他當即上前去,問道:“媚兒呢?”
沐染媚的師父正如蕭絕痕觀察的一般,將沐染媚看得很重,他到了這個年紀,沒有娶妻生子,沐染媚就如同他的親生女兒,雖然平日裡他教訓沐染媚,但是他仍然把沐染媚看得很重要,不允許她出一丁點兒的事。
“她在宮裡。”蕭絕痕硬著頭皮回答。
在拜月去請沐染媚師父的這段時間裡,蕭絕痕想著他絕不能讓沐染媚師父發現沐染媚被抓的事情,並且還得將他留下,讓他來輔佐自己。有了沐染媚的師父和拜月,他就不怕這一次逼宮還不能成功。
思來想去,蕭絕痕覺得,他必須撒個謊,當然撒謊的前提也是為了救沐染媚,他只有儘快的殺回去,才能救出沐染媚。
沐染媚師父聽到沐染媚還在宮中,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便熊熊燃燒了起來,他原本想敲桌子,可是一想到拜月方才說的話,便忍住了,他問:“你怎麼能把她留在宮中?她一個弱女子,什麼武功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