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舞?沉雨!”
鼬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隨著那人話落,身邊的空氣彷彿一下子就被抽沒了,只剩下越來越狹小的空間。
——宵風,鼬心裡斷然一聲。
宵風此時躍至最高點,正處於水汽最頂端,再高就要出去了。宵風心裡此時一片空茫,勝敗在此一舉!宵風瘋狂地調動著魔法力,隨即一掌拍下,掌上濃得幾乎肉眼可見的風元素,“烈風?風鳴!”
鼬幾乎都可以感覺到刀影絞在身體表面,幾乎都聽到了衣衫破碎時的尖銳的聲音,卻感覺腳底一暖,一個青色五芒星出現在身上,和那人的絞殺術切割在一起。
比刀刮玻璃還要尖銳的像是瀕死的鳥兒拼命嘶叫的聲音——兩個術碰撞的聲音,瞬間讓在場三人失去了聽覺。
那人陰寒著臉,將長刀扔到一邊,雙手擺了一個古怪的姿勢,就在那裡不動了。
宵風抽空了魔法力,無力地落下來,被剛剛脫困的鼬一把扶住,轉身朝理緒看去,就見理緒押著一個年逾古稀的老頭走了過來。
鳴人和佐助捂住耳朵跑過來,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眼神裡滿是不解。
理緒一腳踏在老人胸口,老頭阻止不能,只能無力地咳著血。
“理緒!你怎麼這麼對待……”鳴人想要阻止理緒,卻感覺宵風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鳴人轉過頭去,卻見扶著宵風的鼬對他搖了搖頭。
理緒知道此時都說不出話來,只好站出來解釋,“他們暫時聾了。這個就是目前的幕後黑手了。”說著還踩了一腳老頭的胸口,惹得老頭又是一陣咳血。
“怎麼回事?”佐助皺著眉頭。
理緒嘲諷地瞟佐助一眼,“這就是你求教的態度?”
宵風腦袋裡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剛本想摸鳴人的頭,誰知卻拍到了肩膀上。急促地喘了幾口氣,輕輕地掙了掙,從鼬的扶持力站直了。
鼬似乎是頓了頓,終是淡淡地將手收回來,給自己換新的止血繃帶,還上了些止血藥。
佐助皺了眉,卻沒說什麼。
理緒知道這已經算是在服軟了,於是很是高興地開始說了,“這個老頭就是一路上我們遇到的種種怪事的罪魁禍首啦,至於我們怎麼設計引他現身的就不說了。只解說這二位精彩默契的搭檔場面!”
宵風看著理緒的口型,心裡一陣無力。理緒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別指望他能說出什麼正常的話來。
果然,聞得理緒此言,鳴人的佐助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先是鼬殿下的豪火球試本尊,受傷也是故意,目的是讓宵風利用血液透過某種方式過空間吧?”一邊說一邊看宵風。
宵風心一驚,理緒的智商確實不是吹噓。自己剛剛借去給鼬包紮的時候將自己的血液和他的混在了一起,在那人施絞殺術的時候,直接將風鳴穿過空間直接附在鼬身上,否則以那人的速度和絞殺術的威力一定會來不及。理緒不明就裡,卻還是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說白了這兩人欺負人家年老體衰,視力不好。恐怕在宵風第一次試問的時候,二人就勾搭上了,擬定了如此毒辣的奸計。然後宵風上場,指示鼬殿下做誘餌,利用水火不容轉移對手注意力,其實目的在於透過水汽感知絞殺術——靈感應當來自於血圓圈上那半顆草葉上的露珠——再根據計算結果做出反應。啊,這一步需要相當的智慧勇氣計算能力以及瞬時反應速度,能讓鼬殿下只是皮外傷也實屬不易了。說起來,宵風還真捨得,拿心頭肉去做誘餌啊!萬一失手……嘛,萬一失手,你們兩個也會死在一起啦。”說完眼神飄向站在一邊休息的鼬。
鼬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掉,但是丟掉的那件卻是血跡斑斑。人站在那裡,一貫的面無表情。
“其實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