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金丹期修士。”
“哦,莫非呼道友發現了那名兇手的蹤跡,才會跟蹤到此?這件寒冰輪正是被土屬xìng法寶斬斷,莫非是同一名兇手所為?”灰袍老者雙目一亮,說道。未等白袍青年回答,自己卻先搖了搖頭,又說道:“不可能,金氏昆仲只是普通的金丹中期修士,功法也一般,二人聯手也無法和呼道友相比!可是這名兇手卻能夠一擊斬殺呼道友!”
“在下也正在為此疑惑,不過,這兩件事情卻有一點共同的關聯,那就是都和龍陽城內的護城將軍鐵翼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兩位金師侄在白水鎮中所做下的事情,秦兄想必也有所耳聞,雖然令人不齒,卻也是事出有因,當時正是因為追殺一名要冒死進入玉鼎門的修士,才會在白水鎮造下殺孽,而二人的隕落,也正是在二人殺死那些凡人百姓後,鐵翼對白水鎮的一番檢視後發生的。”
“百里兄的意思,是鐵翼殺死了金氏昆仲?”
“那倒不是,鐵翼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金氏昆仲隕落後,在下曾命呼師侄對龍陽城方圓三百里之內進行過仔細搜尋。據他回報,此區域之內根本沒有靈氣充沛之地,不但低階修仙者少之又少,更沒有金丹期修煉者存在。當時,呼師侄也懷疑過鐵翼,併到過龍陽城,後來發現鐵翼只是一名廢靈根的存在,就沒有去驚動他,只是派潛伏在龍陽城中的狄族線人暗中監視。沒想到,呼師侄在此隕落,鐵翼一行又恰恰在此出現,不能不令人懷疑二件事情的聯絡!”
說著說著,把目光同樣掃向不遠處的小鎮。
“百里兄是說,鎮中那人是龍陽城的鐵翼?”很顯然,以二人的元嬰期修為,早就發現了小鎮中的鐵翼一行。白袍男子點了點頭。
灰袍老者目中閃過一縷寒光,說道:“對於鐵翼,老夫也有耳聞,據說他是玉鼎門的一名外門弟子。十幾年前,此人曾經統帥十萬大軍平定燕州境內的漢庭叛亂王族,立下赫赫戰功。沒想到,此人功成後,不在漢庭之內掌權,卻跑來據守小小的龍陽城,倒也把龍陽城治理的固若金湯。若狄族大軍南下,想要拿下龍陽城,此人著實是一名勁敵。百里兄不如取了此人xìng命算了,也省得麻煩!”
“秦兄說笑了,區區一名廢靈根修士,算不得真正的修道之人,要殺他,只是舉手之勞!可要是現在殺了他,想要查出他背後之人就難了。再者,我們做為修士,若是把凡人的事情都管了,還要那些狄族中的將軍、元帥來做什麼?在下可不希望狄族將帥象吃nǎi的孩童一般,處處要人照料!”白袍青年淡淡一笑,說道。
灰袍老者心中暗罵白袍青年虛偽。一名金丹後期頂峰的修士,即使強如崑崙山冰封谷,也超不出十人之數。眼看呼某隕落在此,若不是顧忌自己在場,此人恐怕早就遷怒於鐵翼一行,使出手段,把鐵翼甚至鎮中之人全部殺個乾淨。再說了,若不是冰封谷修士插手,遠居在涼州的狄族之人又如何能夠攻城撥池,佔領幷州、燕州?又如何能夠脅持自己所屬的燕蕩山天心宗放棄燕地巨大利益?
嘴裡卻笑嘻嘻地說道:“百里兄高見,不過,我們總不能跟在鐵翼後面,被動地等那兇手自己跳出來吧?不如先去把鐵翼擒來,然後再設法逼那名兇手現身。”
“那倒不用,若是那名兇手發現我們二人,恐怕只會逃得更遠?秦兄可是一名堂堂的元嬰中期修士,即使那名兇手有些道行,也決沒有如此大的膽量敢在秦兄面前現身。”
“百里兄抬舉了,老夫雖然年齡虛長几歲,僥倖踏入了中期境界,法力卻淺薄的很,所修功法更是比不上百里兄的雪煞神功!百里兄既然如此說,想必對下一步已經有了打算!”
二人竟然互相吹捧起來。
白袍青年對灰袍老者的誇讚卻似乎很是受用,淡淡一笑,說道:“秦兄謙虛了,若無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