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奶奶莫要忘記了現在你自己的處境。”
“我的處境不管怎樣,總是比你的要好上一兩分吧!”莫離不以為然的說著,一面上下的打量著白衣人,“你此刻看著是威風,可到底是個奴才,與你相比起來,我便是淪落到了階下囚,也還是個主子。”她說到此處,看著那白衣人的眼神也學著他多了幾分跋扈囂張,“當然,若是我高興的話,我會成為你主子的座上賓,而你嘛,就算是成了大功多少件,依舊還是個奴才!”其實莫離對與這主僕之間的人權是有很大不滿的,相比著她那個時代,她比較喜歡什麼僱傭關係而已,而不是付了工資就成為了主僕之分。
但是,有的人你就是不能給他尊敬,若不然那尾巴就該翹上天去了,而這個自以為是的白衣人就是個例子。所以莫離的這翻話下去,他的氣焰果然是少了幾分,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可明顯的比先前還要不真實。口氣還有些僵硬起來:“那十四奶奶既然有這個意思,就請跟在下走吧,如此也省得刀劍相見。”
“跟你走簡單。”莫離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很是痛苦的就答應了,然還沒等那白衣人高興,她又道:“但是我有三個要求!你若是能滿足得了我的這三個要求,我便與你走。”
“若是不呢?”白衣人顯然也不是吃素的,環手抱胸,有些輕蔑的看著莫離,顯然是覺得莫離對她自己太過於高看了。
他的那神色,明顯的就在告訴莫離,不管莫離高不高興,今日都得跟走。
莫離卻是沒有半點的緊張,反而是笑意融融的從馬車上跳下來,身後的月酌跟白扇見此,都擔心的跟在她的左右,滿身戒備著。
相比之下,莫離卻是輕鬆得很,任由那長長的裙襬拖拽在地上,眸含笑意的朝著那白衣人走了過去。
她是個沒有功夫的尋常婦人,所以即便她身邊跟著的那小廝跟著馭夫武功不低,但是白衣人依舊沒有將她放在眼中,反而是覺得這個女人竟然如此膽大妄為,若是哪一日真的落到自己的手中,定然要好好的挫挫她的銳氣。
莫離的步伐十分的優雅,似乎即便是到了生死關頭,她還能保持著一副高貴從容的姿態。但見她揚起手拂過額前的幾絲碎髮,一面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從手心把玩著。
她的這一動作,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即便是其中有什麼機關,那白衣人也不曾見她放在眼中半分,畢竟自己此番帶來的這幾十個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反而是冷笑著打量起莫離來,想要看看她究竟耍什麼花樣。
但是,他會後悔的,雖然不是現在!
果然,不止是那狂妄的白衣人,就是他的這些屬下,都不曾見自己這根小簪子放在眼中。第一次,莫離有了不會武功的優越感,她這樣的人,他們是不會防備的。
可是,莫離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他們錯了。
先有武功次之的黑衣人無聲的翩然到底,眾黑衣人不由得防備起來,然這鎖定目標卻不是莫離,而是四周的山林。便是月酌與白扇也是,有些驚喜的朝著四周寂靜的三林裡看去。
白衣人也防備起來,正欲提氣騰起身檢視,卻發現提不上力道來。而與此同時,許多黑衣人也都發現,自己用不上力,不由得有些驚恐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竟然著了藥?
莫離滿意的看著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亂著陣腳,一面悠閒的朝著白扇月酌吩咐道:“先封住他們的穴道,我可沒有備那麼多繩子。”
聽到她的話,那月酌才猛然反應過來,她早就想問莫離帶那麼多繩子作甚,但是後來卻給忘記了,原來這繩子奶奶竟然是為他們這些人準備的,可是奶奶怎麼就知道路上能遇到這些人呢?一時間對莫離不禁有些佩服起來。
那白衣人也被封了穴道,有些詫異的看著莫離,目光裡說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