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浪費在無聊的對話上。
“哈哈哈!”麻臉男子放聲大笑。
“就算本爺爺給你們時間又能如何,真指望可以挖一條道逃出去?小娃娃異想天開啊!爺爺不妨直接告訴你好了,今日你和洞裡面那傢伙都必須死,而既然墳墓都已經自行挖好了,死後爺爺會大慈大悲一回,給你倆覆上土的,也算功德無量了,至於怎麼個死法嘛,爺爺給你們個建議,自殺可好?也免些痛苦,你說對吧!”
石頭才懶得理會對方的言語攻勢呢!反正落在他身上既不痛又不癢的,就任由對方說去吧!要是一不小心說岔氣,嗆死那才好呢!
試問真要是三言兩語就能殺死人,他早就天下無敵了,然後看見不順眼的男人就說死他,遇到漂亮的女人就說死與她關係曖昧的男人,最後把孤苦伶仃的女人抱到自己床上,豈不逍遙快活,其樂無窮也!
麻臉男子被石頭的鎮定驚了一下,不明所以,他環眼四周,直到這時才算看清周圍的情形,身體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顯然又被目光所及的地獄般血腥場面給震驚到了。
可他太過驕傲自負了,或者可以將這理解成骨子裡的自卑,他為了掩飾許多自身不如別人的地方,除了在他主子,以及主子的主子面前卑微的像條狗,面對其他人,諸如身後的雙胞胎兄弟時,都表現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
所以麻臉男子定然不會承認他內心的膽怯,面目逐漸變得猙獰,對著膽敢無視他言語的石頭,惡狠狠道:“好你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既然不願意自行了結,那爺爺也不惜親手幫幫你。”
話音剛落,毒蛇大軍再次發起衝鋒,吐蛇信的“噝噝”聲與相互摩擦的“沙沙”聲連成一片,腥臭氣味鋪面而來。
石頭眼神一凝,法決變換間,殘陽刀上的赤色光芒狂閃。
“嘿嘿嘿!”一聲陰森的笑聲響起。
映著殘陽刀的光芒,石頭看見眼前密密麻麻全是毒蛇,一層疊一層,好不滲人,更有不少體型龐大的蛇類夾雜其中,它們全都張著大口,在七彩斑斕的顏色中,口裡那晶瑩雪白的鋒利毒牙,顯得異常猙獰恐怖。
石頭目露寒光,雙手握住刀柄,一口氣劈出十餘刀,在一陣“噗噗”聲中,數以百計的毒蛇化作一抹血雨灑下。
只是這群毒蛇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他和林夕先後殺了這麼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地面上的鮮血都已經匯聚成河,但相比於前赴後繼衝上來的毒蛇大軍,此前的陣亡根本不算什麼。
可糟糕的是,石頭體內的法力已然不多了,就連空氣中的腥臭氣味,他都沒辦法再忽視,一不小心吸入幾口後,差點噁心到吐。
麻臉男子目光何等敏銳,一下子就看出了石頭不過只是強弩之末,敢情前一刻的淡定從容都是裝出來的啊,一發現這點,他就冷笑不止。
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只見他雙手一揮,那些處於瘋狂狀態的毒蛇就悉數安靜了下來,有的甚至開始往山洞方向退去。
石頭只覺得莫名其妙,但很快也就明白過來。
麻臉男子舉手過肩頭,身體不動如山,勾了勾手指頭,然後道:“你們兩個,上去把這小子宰了,這些蛇可都是爺爺我千里迢迢弄過來的,只因堂主一句話,爺爺就差點把腿跑斷,好幾次還險些折在了正道孫子手中,要是就這麼折損在這個無名小卒手上,堂主大人不心疼,爺爺我心疼的緊啊!”
雙胞胎兄弟對視一眼,面上的鄙夷之色絲毫不加掩飾,但也沒有抵抗麻臉男子的話,雙雙祭出了法寶。
石頭早有防備,眼見對面亮起兩道灰芒,也不遲疑,將手中殘陽刀往空中一拋,赤芒翻騰間,主動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兩道灰芒一起打在殘陽刀上,三者僵持不下。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