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條件。”
白袍面具女沉吟片刻,點頭道:“你且把條件說來聽聽。”
石頭也不囉嗦,直接了當道:“讓我先把她送出去,然後我們回來這裡,那時候我再帶你們去找地龍蜥,如何?”
白袍面具女眉頭一皺,反問道:“你覺得呢?”
石頭心中苦澀,他是想著先把穆婉兒送出去交給古千帆等人,從而確保她的安全,至於他自己,大不了一死,最好是還能拉上眼前的兩個魔頭。
可他的如意算盤,又豈能逃得過白袍面具女的火眼金睛。
他也明白這點,所以苦笑道:“我只要這一個要求,答應與否,選擇權在你們手上,畢竟當下的我,可不是你們的一合之敵。”
白袍面具女雙目眯起,嗤嗤有聲,冷笑道:“既然你自知不是我們的一合之敵,那你手上這點籌碼,又憑什麼拿來做交易呢?”
石頭早知會有此問,也早想好了應對之策,眨了眨眼睛,大有深意。
白袍面具女微微一怔,遲疑片刻後,身形一動,徑直走向石頭。
蛇精男見之大為疑惑,然當他看見正道太清弟子在魔道地煞宗妖女耳邊竊竊私語,神情大變。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不相信眼前
(本章未完,請翻頁)兩人這是在談情說愛,討論一會兒去什麼地方脫光衣服貼身肉搏,大戰一百零八回合,那麼兩人躲著他“咬耳朵”,談論的內容都不用他去多猜,就知道十之**是與他有關,擱在當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而當白袍面具女反過去在石頭耳邊說著什麼的時候,蛇精男徹底忍耐不下去了,他也不再管是不是有人會憤怒,只想著先把一切變故扼殺在萌芽狀態。
天下之大,他卻從來不信任何人,尤其是不相信女人,所謂的忠誠,只不過是因為背叛的籌碼還不夠,而女人對背叛所要求的籌碼,往往比男人簡單很多,也低很多,有時候簡單到令人難以置信。
他不再猶豫,屈指掐訣,身前綠光一閃,控龍笛在一聲清脆的笛音中,向石頭飛去。
果不其然,蛇精男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白袍面具女看也沒看,反手一揮,寬大袖袍一卷,便輕易化去控龍笛來勢洶洶的一擊,再伸手往遠處一抖,綠芒激射走遠。
蛇精男惱羞成怒,質問道:“千幻,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可是太清門的人,你不知道嗎?”
白袍面具女淡然回道:“知道啊!除了這兩個,外面還有幾個正道小鬼,只是外面那些人找不到路進來而已。”
蛇精男怒氣上頭,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能站穩,他壓低聲音,但怒氣不減,問道:“你為了一個太清弟子,已經接二連三阻撓我了,你究竟想幹什麼?”
白袍面具女不以為然道:“你看不見嘛!我們在說話啊!哦,對了,不妨告訴你,他在跟我說有關地龍蜥的事情,還沒說完,所以他現在不能死。”
蛇精男氣急敗壞,火冒三丈,然後見到下面一幕,更是好似金剛怒目,大聲吼道:“千幻,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但見白袍面具女一手貼在石頭前胸,一手按壓後背,指尖碧綠光芒閃爍,她居然是在替石頭療傷。
蛇精男怒不可遏,心中最後的一絲忍耐,在見到眼前一幕後,瞬間蕩然無存,他腳尖一點地,身形倒飛後退,同時單手一招,將控龍笛召回身前。
“千幻,這可是你逼我的,今日這兩名太清弟子必須死,你若再敢阻攔,我便也不再念及舊情了。”蛇精男惡狠狠道,緊接著他雙手快速掐訣,口中低聲吟咒。
白袍面具女似乎完全不把蛇精男的警告放在心上,她按在石頭後背上的手虛空一揮,一道黑芒飛出,然後她極速掐了幾個法決,便不再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