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是充滿愛意的恨,又愛又恨,說白了,還是歡喜。
然而,有一點讓雨菲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石頭的身體究竟是不是鐵打的?怎麼好像永遠不知疲倦似的,夜夜不停,非但不露疲態,反而越發精神抖擻。
雨菲在想,遇到這樣一個男人,究竟是她身為女人的幸運?還是不幸?
不過答案好像顯而易見,如果這是不幸,她又為何不拒絕,反倒每次都主動迎合呢?
一念及此,雨菲的臉頰迅速緋紅一片,轉眼更是蔓延過修長的脖頸,延伸至胸口那對雪白如玉的大白兔上。
然只見這對兔子圓潤豐滿,即便在主人平躺著身體的情況下,依然高聳挺立,巍峨不可一世,而且明顯比在廬城的時候大了一些,想必是石頭在這上面使了不少力,尤其是最近這段日子以來,夜夜不辭幸勞,堪稱勞動模範,功勞不小啊!
“嗯!”
雨菲輕聲呢喃,羞澀極了。
她雙手捧住臉頰,嬌豔之色難描難畫,更有春意盪漾在眼角,風騷流露在眉梢,一顰一笑間,彷彿能攝人心魄。
而既然有這樣一位絕代佳人在此,也就怪不得某人夜夜化身採花大盜了。
便在這時,雨菲聳然一驚,猛的坐直身體,目光投向房門口,隱約可見房門外閃過一道黑影,然後竟銷聲匿跡了。
是的,門外來了人,卻又在一瞬間,憑空消失了。
雨菲大驚失色,她十分清楚來人是誰,確定以及肯定就是石頭,只因石頭的氣息,她再熟悉不過了。
數日下來,在她胸口和身上幾處私密部位,都被那個男人種下了獨一無二的吻痕,他說要每天留一個,她當然反對,只不過這種反對顯得蒼白而無力,毫不意外被直接無視,無奈只好聽之任之。
所以說,雨菲豈能識別不出那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當即一躍下床,奔向房門口,不過等她開啟房門的時候,門外空空如也,好像從不曾有人出現過。
“石頭!”
雨菲大喊一聲,驚慌失措,粉紅的俏臉剎那間化作一片煞白。
……
中原腹地,太清門所在的齊雲山脈。
雲際峰巔,望月臺上。
此刻,一位身著墨綠道袍,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的老人站在這裡,他負手而立,抬頭仰望皎白的月亮和璀璨的繁星,道袍隨風飄動,蕭疏軒舉,湛然若神,正是太清掌門青陽真人。
忽而,只見從黑暗中走出一位老者,著灰衣麻布,身形佝僂,面容遲暮。
青陽真人有所覺,淡淡道:“你還是來了。”
“當然得來。”佝僂老者聲音低沉而滄桑,說道:“掌門師兄大駕光臨,師弟豈敢避而不見。”
青陽真人收回望向蒼穹的目光,卻又漫無目的飄向遠方,輕聲問道:“你知道我來這裡是為了何事?”
“懺悔!”佝僂老者不假思索道。
說著他緩步上前,卻刻意與青陽真人保持了兩丈多遠的距離。
“懺悔?懺悔!”青陽真人唸叨了兩遍,面色由疑惑漸漸轉為恍然大悟。;
他忽然哈哈一笑,“看來師弟知道的事情不少啊,但不知都是從何處聽來的?或者是有人在給你通風報信?”
佝僂老者腦袋一撇,似是賭氣一般,語氣微怒,道:“除了你以外,沒人知道我還活著,又何來給我通風報信一說?”
“哦!”青陽真人哦了一聲,面上沒有絲毫變化,也不知他是信了,還是另有懷疑?
佝僂老者見此,冷笑道:“實話跟你說吧!你要是不來,我什麼都不會知道,可你既然來了,我自然也就猜到了一些。”
“唉!”青陽真人長嘆一口氣,然後說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