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挽成個小髻,前額上箍著個茶色的太陽眼鏡。遠遠看過去,身條兒極高極瘦。身上散發著一種很獨特的氣質——野性中蘊著高雅、疏離裡藏著溫煦、真實裡又帶著幾分神秘,叫人一時有些捨不得移開眼。
慕逆黑牽著我的手走向她,距她僅有三米距離時,她才有所察覺。抬起頭,未語先笑。那笑容,明媚嬌俏得近乎耀眼,堪比九月的驕陽。
“十四,你成啊!不聲不響在我地盤呆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聯絡我。要不是昨兒慧姨給我打電話,說你去看她,我都不知道你來過這兒!保密工作做得夠嚴實啊!”
她說這番話時,一直彎著眼角望著我。眼中波光粼粼的,滿是笑意。語氣中蘊著幾分嬌蠻,聽在耳中親暱但又不過分親密,那個“度”拿捏得恰到好處。
“我專程來看我們家小白,哪裡有時間應承你呀?”慕逆黑笑著調侃一句,將我拉到身前,介紹說:“這是我家小朋友夏小白。小白,這是桑梓榆。我們都習慣叫她的表字‘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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