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看看。”
三女立即風風火火來到近前。
只見單餘信抱拳道:“此賭局雖然是我們自己的事,今日請各位道友做個見證,就是不論結果如何,我們雙方都怨賭服輸,絕無反悔。”
“好,我們都聽見了,這麼多人都給你們做見證,趕緊開髓吧,我們都等不及了。”圍觀眾人有人高聲叫道。
這時,兩個夥計從鯤鵬店裡抬出一張松木的長桌來,讓夏塵把三塊髓石放在上面,還特意展示了一番,讓眾人看得清清楚楚。
單餘信向夏塵伸手虛引:“陳道友,這就請你現場開髓石吧,有這麼多位道友給我們做見證,誰也不可能作假。”
夏塵點了點頭,走上前,開啟一個盒子,將裡面寶樹狀的髓石取了出來。
眾人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看著,但是在看到髓石第一眼的時候,登時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是二環石啊,二環石怎麼可能出髓呢?你這還賭什麼,必輸無疑了。”立即便有人愕然出口道。
嗡嗡的議論聲登時響了起來,眾人面面相覷,臉上都掛滿了或多或少的驚愕之色,不明白夏塵為什麼要賭一個必輸的局。
蓉蓉、水夏和明荷的臉色也變了。
“這個傢伙,看上去明明挺聰明的,怎麼會拿二環石跟人賭?這不是犯傻嗎?”水夏焦急地道。
“他不懂鑑髓,身家又不薄,估計是被人盯上,聯手坑他吧?這群欺名盜世的鑑髓師,武陵怎麼治理也抓不盡他們。”明荷也臉色難看道。
蓉蓉蹙著眉頭,只是盯著臉色平靜的夏塵,沒有說話。眼前的局面很象是夏塵被人聯手坑害,但是這少年真的如此簡單嗎?
想起十數日前遇見夏塵那靈光一閃的深不可測感覺,蓉蓉忽然覺得有些恍惚。
原本只是萍水相逢,象夏塵這等尋常修士也不可能在她心裡留下任何印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偏偏對這少年印象深刻。
似乎有根看不見地心絃輕輕地波動。
“蓉蓉姐,我們去阻止吧,反正武陵也不允許修士賭髓,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陳夏被人騙錢?”水夏氣憤憤地道。
蓉蓉搖了搖頭:“怎麼阻止?不允許修士賭髓只是公告,並不是規則,我們出面也只能起警告作用,何況他們都發下了心魔毒誓,又怎麼可能不賭?”
水夏頓時象洩了氣的皮球:“那就眼睜睜看著陳夏損失三十萬元石?”
蓉蓉默然,過了很長時間才道:“如果他不願意賭,誰也不能強迫他,如果他願意,那是他自找,武陵考核新生,一看毅力,二看心性,如果這兩關他都能過去,就算不懂鑑髓,也不會被人坑害,如果他執意要賭,我只能說,我很失望。”
水夏和明荷愕然地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夏塵對眾人的驚愕議論恍若未聞,只是依次將三塊髓石盒子都開啟。
看見三塊髓石都是二環石,眾人面帶驚愕,議論聲不由得更大了。
“還以為是什麼高水平的賭局,真讓人失望,原來就是扔大街都沒人撿的二環石,這麼大的手筆賭三塊垃圾,讓人噁心。”
“這姓陳的是不是有錢沒地花了,出三十萬元石跟人賭二環石出髓,靠,有那麼多錢不要,可以給我啊,給我啊。”
“也不好說,以前武陵歷史上,不是有二環石出過髓的例子嗎,現在還沒剖開石頭,你們怎麼知道里面有沒有髓?”
“呵呵,特例也能當真?不如我們也賭一賭,如果剖開石頭,裡面有髓,我把腦子揪下來,塞到你屁股裡面。”
“我看這姓陳的可能是被他們坑了,唉,武陵花這麼大力氣整治,還是總有人黑心坑外地的修士,真是丟我們武陵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