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認為那是嬰兒的哭聲。
甚至就連晚上睡覺都是噩夢不斷,每天都重複著那天的噩夢,江冠達開始以為自己是不是神經衰弱,便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給的解釋是最近生活不規律加上壓力比較大造成的,進行了治療,但噩夢卻依然存在,最後沒辦法,開始吃安眠藥,可還是不起作用。
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自己的日子更加的難過,甚至都不敢自己待在家裡,而他的男朋友還得上班有時晚上還要應酬,為此兩人經常吵架。
有一天他出來和朋友喝酒,晚上開車回家,路過加油站的時候突然就熄火了,自己看了看油表,可能是沒有油了,便下車將油箱蓋子開啟,這一開啟不要緊,嚇的他是驚叫出聲!
裡面哪是什麼油啊,分明是鮮紅的血!油箱蓋一開啟,撲鼻的血腥味迎面而來,弄的自己嘔吐起來,這時加油站的工作人員也走了過來,想詢問是不是要加油。
當江冠達跟加油站工作人員說有油箱內是鮮血的時候,那個人瞪了他一眼說:“看你喝的都吐了!不怕被交警抓住啊?你得喝多少啊,都能把油看成血!”說完便不再理會他回到屋裡。
江冠達怕極了,急忙給他的男朋友打電話。
等他男朋友趕到的時候,難免又是一陣爭吵,因為他的男朋友也說郵箱裡明明是油。後來那輛車他就不敢再開了,可是邪乎事兒並沒有少,而且他也不相信是自己看錯了,即使看錯味道也不會錯的,所以他就想起來前幾天學校筆仙的事,一打聽才知道是以前一個英語班的同學,便讓陶維翰找到的我。
“你是怎麼認為的?”我看向江冠達問道。
“還能怎麼認為。我肯定是撞邪了!”這小子明顯身體就是一抖,有些害怕地說道。
正當我要說話的時候,一個極其陰柔的聲音說:“哎呦!小江又認識了一位帥哥啊!”說完便坐在我的身旁。手還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當我看到人的時候,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比我見那旱魃都恐怖,這個人明明是個爺們。卻是女人打扮。而且看樣子都有40多歲了。
“紅姐,你誤會了,這是我同學,他可是直男。”江冠達有些不好意思地介紹道。
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扔下一句話就走了出去:“咱們去看看你的那輛車。”
等江冠達出來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真不好意思,他是這裡的老闆,我們都叫他紅姐。人非常好!”
“咱們打車去你家,早點給你辦完事。好回去複習考試。”我並沒有管他說什麼,而是直接說道。
等我們到他們家樓下的時候,他的男朋友早已在樓下等候,還別說,江冠達的男朋友的確是一表人才。
“這是我的大學同學,我請他來幫我看看這車是怎麼回事。”江冠達低下頭唯唯諾諾地說道。
他的男朋友看起來很生氣,根本就沒有鳥我,而是對著江冠達大聲吼道:“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車好好的用看什麼?你也是大學本科學歷,竟然相信封建迷信,這個小白臉他能懂什麼?小心被人家騙上床!”
“你在胡說什麼?”江冠達急聲訓斥道。
我上前把江冠達攔住,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帶有一副玩味的表情說:“呦,看不出來很知道吃醋啊?恭喜你猜對了!”說完不管他憤怒的表情,一個縱身躍到他的身前,默唸口訣後,掐成劍指點在其額頭上。
我幫他開了天眼,完全可以維持一炷香的時間內看清陰陽兩界,剛開天眼整個人的表情就變了,由憤怒變成害怕,最後直接顫抖地說:“大師,我錯了!你救命啊!”
聽到這話我才再次給他關上陰陽眼,現在可是三更半夜,自然遊魂少不了,更別說他的車上怨氣濃厚,分明就是有怨鬼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