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醫院,便直奔骨科而去。可是齊偉強把骨科的病房一個個看了一個遍,也沒有看到自己的父親。羅晴琪又到護士站問,說沒有這個病人。後來齊偉強問到一間病房時,有一個病人告訴他;“小夥子,你問的是齊富貴吧?”
齊偉強說;“是呀。”
那病人就嘆口氣說;“哎——回去哪。”
羅晴琪就問“腿治好了?”
“治啥治好了!是沒有錢治了,家裡有個兒子讀大學。嘆象我們樣的山區,普通人家裡若有一個念大學的孩子呀,那全家都的跟著受窮……你是他兒子吧,快回家晚看看吧。”
齊偉強聽著眼睛就紅了,於是忙轉身,拉著羅晴琪就出了病房。兩人來到醫院的院壩裡,齊偉強就給羅晴琪說;“晴琪姐,你去報到,我先回家。”
羅晴琪沒有說話,而是拉著齊偉強就出了醫院。叫了一輛計程車。齊偉強就說;“晴琪姐,你別去了。你回醫院去。”
羅晴琪這時的眼睛就紅了;“你說什麼呀,我去看看伯父伯母怎麼哪?”
齊偉強的臉紅著說,“我是怕你去了看到我們農村的樣子,你會睡不下去的。”
羅晴琪就突然抱住了齊偉強說;“你睡的下,我就睡的下。”
這邊司機就催了,“喂走不走呀。”羅晴琪放開齊偉強,擦了擦眼淚說;“走。”
“往那裡走呀?”
齊偉強說;“往大苦村走。”
“先講清楚,車可進不了村,另外在車費外你的加錢的”司機說。
羅晴琪就著急起來,掏出了錢包說;“你要多少。”
那司機說:“就五十。”
齊偉強說“我知道,你停在銅牛就行。”原來那裡的路非常的不好走,幾乎所有的車要去那裡都的加錢的。並且這司機說的價格還是差不離的。
羅晴琪一面拉開車門,一面將自己的錢包放進提包裡。齊偉強已經將行李裝到了車上,然後兩人上了計程車。
計程車出了縣城,先前還行進在鋪有柏油的路面上,後來就轉入了鄉村的便道,開始就在那盤山的道上行走,車速就慢下來,在上下的顛簸中,整整走了近兩個多小時。其實那大山裡的風光還是不錯的,可是這時候的羅晴琪依偎著齊偉強,看到齊偉強那焦急的神情,她也沒有了欣賞自然風光的興致了。
車到了銅牛,兩人付過車錢後。羅晴琪的拉桿箱在這裡是拉不動的,這下羅晴琪就犯難起來。齊偉強二話沒說,一下就將拉桿箱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兩人又沿著一條機耕道向前走。這時候天西山太陽的已經染紅了天邊的雲彩,還別說,在這九月底的初秋季節,那山區的流彩是那樣的美麗,在玫瑰色的雲霞後,太陽就如同一個散發著青春氣息的熱戀中的漢子,用自己愛的能量去浸染那些追隨自己的雲彩,裝扮她們、親吻她們、燃燒她們、恨不得將她們變成自己最最美麗的新娘,和自己一起進入到那浩渺無極的洞房。在離齊偉強家的小山村已經不遠了,如果風向是向這邊的話,可能這時村裡的炊煙味都可能聞到了,可是偏偏風向是相反的。可是這山區就是怪,雖然直線距離不遠可是要走起來,那卻還有很多彎彎的山路要繞的。
就在這時,一陣摩托車的引擎聲,打破了這山野傍晚的寂靜。齊偉強和羅晴琪轉身順著那聲音望去,只見身後的山口處兩個黑色的影子由小到大,飛一般的過來了。齊偉強知道村子裡有些家庭有摩托車的。他想這下好了,不管這摩托能不能載人,但至少行李可以給帶到村裡了。
就在這一瞬間,兩輛摩托吼叫著,衝到了兩人的面前,其中一好象故意要衝撞齊偉強一樣,幸好齊偉強看那摩托來的兇猛,身後一撤身,那輛摩托就一個飛旋轉身在兩人的前面停了下來。
這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