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連忙趕過去,卻沒有看到它們。
“奇怪,聲音明明是從這邊傳來的。”
她和殷北楚四處檢視,一個喪屍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嗬。”
“怎麼了?”
她走過去,看到它的腳邊,有一朵粉色的小花,眉頭緊鎖。
“又是這種花。”
“嗬!!”
不遠處又傳來喪屍的吼聲,她和殷北楚馬不停蹄趕過去。
結果是一樣的,喪屍沒有,有且只有一朵顯眼的小粉花。
之後,喪屍們的吼聲此起彼伏,可待兩人趕到,卻始終沒有看到它們的蹤影。
有的是萬年不變的小粉花。
她咬了咬下唇:“到底怎麼回事。”
兩人正打算回分散的地方看一看,她注意到了花瓣上有血跡。
她眼眸微閃:“我知道了。”
“嗬?”
“我知道這裡為什麼只有蝴蝶和蜜蜂了…”
彼時,周圍突然冒出了很多小粉花,打斷了她的話。
“嗬。”
殷北楚把她護在身後,然而一條長著小粉花的根莖,悄悄從後面纏上了她的腳踝。
一個強力的拖拽,將她吊了起來。
“啊!”
她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便被根莖迅速地拖走了。
“嗬!”
殷北楚目眥盡裂,向著她消失的方向跑去,根莖揮舞著阻攔它。
它催動異能,周邊的風力暴漲,狂躁的風,宛如快速轉動的風扇葉片,無情地削卷著根莖。
嚴梨被拖到了粉色大樓前,並隨著根莖的升高,被吊上了十三層樓那麼高。
她開始頭暈目眩了,緊接著,發出了一聲悲鳴。
“臥槽!我恐高啊!”
她捂住眼睛不敢看了。
根莖想把她從高樓的一個窗戶上塞進去,她死死地扒著視窗。
“我不進去。”
旁邊的一條根莖直直地甩了過來,她不加思索,趕緊鬆手。
根莖重重地甩在窗戶上,把窗戶框都給打凹了。
得虧松的快,不然,她的手背可能就被打斷了。
大樓裡面被打通了,直通地底下。
根莖纏著她的腳踝,從窗戶裡拖進去後,又一路把她拖到了地底下。
她中途幾度暈厥,這玩意兒比跳樓機刺激多了。
她想叫,嗓子裡彷彿塞了一坨棉花,叫不出來。
目的地是地底下,她看不懂了,這不多此一舉麼。
把她從一樓拖進去,去地底下不是更近嗎?
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將她吊到高空,再速降下來,最後扔進地底下。
根莖鬆開她的腳踝時,對著她的腳踝刺了進去。
她的腳瞬間麻痺了,麻痺一直慢慢蔓延到了身上。
趁著手還能動彈,她從口袋裡拿出了兩枚晶核,放進了嘴裡含著。
晶核能修復身體,說不定也能解這種作用於身體的麻痺毒素。
麻痺很快蔓延到了手上,乃至全身,她像個廢人一樣,趴在一堆不明的物體上面。
嘴裡的晶核融化後,發揮了作用,身上的麻痺緩緩褪去。
她分別抬了抬手腳,能動了。
地底下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她試著坐了起來,沒有碰到頭,抬手摸了摸,沒有摸到頂。
空間很大。
坐的地方軟軟的,她仔細摸了摸,好怪的觸感,忽然,有什麼碰了一下她的手。
“呃呃!什麼東西?!”
她跳了起來,這樣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