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梨也注意到多了一個人,夏安她已經打過招呼了,便主動與女人打起了招呼。
“你好。”
女人維持著表面的微笑:“你好,你是他的同伴?”
這個他指的是殷北楚,嚴梨看向殷北楚,殷北楚笑眯眯地與她對視。
嚴梨快人快語:“是的。”
女人扭著腰肢,走近了一些。
“聽說你們有三個人,擠在一個房車裡,會不會休息不好,不如…”
夏安搶過話頭:“這個我師傅早就考慮到了,但殷哥他們明天就走了,就拒絕了。”
殷哥?
殷北楚和嚴梨同時皺起眉,這稱呼聽起來咋怪怪的。
女人變了臉色:“明天就要走了?”
夏安:“對啊,他們只是暫時在這裡休息一晚而已。”
女人忽然著急了起來。
“外面那麼危險,為什麼不選擇留在村莊呢?”
只留一個晚上哪能行,這個男人很合她的口味,她不能這麼輕易把他放走。
“況且,你們風塵僕僕的,在村莊多留幾天,養足精神再走也可以啊。”
殷北楚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果斷拒絕。
“不必。”
女人沉思片刻,決定採用曲線迂迴的方式。
“嗨呀,你不用休息,你也要考慮兩個女生吧,她們哪能經得起連續的顛簸。”
殷北楚聞言一頓,微微偏頭,望著嚴梨的眼神顯而易見放柔了幾分,緩聲問。
“梨子,你累不累,累要跟我說。”
嚴梨誠實地搖頭,主要她也沒啥好累的。
開車用不上她,其他的事情也沒怎麼經過她的手,殷北楚一個人全細緻地打理好了。
她每天除了吃吃喝喝,玩玩睡睡,沒幹過什麼活。
她感覺自己快被養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小廢物了。
她朝殷北楚勾了勾手指,殷北楚迅速而自然地靠過去。
“我們是喪屍,怎麼會累。”
喪屍的身體里根本沒有累這個字。
關心則亂,殷北楚輕笑幾聲。
“抱歉,我倒是忘了這個了。”
嚴梨的旁邊猛然伸出一隻手,她嚇得兩隻腳原地倒騰起了小碎步。
避免她磕到車門上,殷北楚伸出按住她的後腰,幫她穩住身形。
發現是谷娟的手,嚴梨拍了拍胸口,魂差點嚇沒了。
有人在場,谷娟特別有約定精神,絕對不會張口,它貼了貼嚴梨,用漆黑的眼眸詢問她。
嚴梨拍了拍它:“我沒事,下次別出現得那麼突然就行。”
它攥著拳頭,手臂伸得直直的。
殷北楚隨口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谷娟攤開手,一個核桃赫然躺在手心裡。
它拿著核桃朝殷北楚的方向遞了遞,黑眸裡異常的認真。
多吃點核桃,梨說補腦的。
嗯?嚴梨盯著它手裡的核桃,正好與黑臉的殷北楚對上視線。
她不禁為谷娟捏了一把汗,谷娟這是在侮辱殷北楚,這是在玩火呀。
這裡人多,不方便動手,殷北楚鐵青著臉,扯了扯嘴角。
“呵。”
留給你自己補補吧。
谷娟執著地朝他伸著手,記性不好,肯定是腦子不好。
梨說,諱病忌醫,不是好喪屍。
嚴梨無辜中箭。
它肯定是故意的,記恨著殷北楚上次,讓它在雪地上鍛鍊四肢的事情。
殷北楚沒有接谷娟手裡的核桃,而是眯起了眼睛。
這是個危險的訊號,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