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楚對今天的造型很不滿意。
“嗬…”
“別瞎叫喚,你有什麼不滿的嗎?”
她輕飄飄瞪它一眼,它閉上嘴,不敢吭聲了。
“每天一套衣服,我給你準備的衣服,全禍禍光了。”
她幫它調整一下蕾絲邊領口,並給它繫了個蝴蝶結。
“今天,暫時先穿著這套,等一下,我再去給你找找,有沒有合適你的衣服。”
“嗬!”喪屍們在門外等著了。
她最後拿出剪刀,剪開泡泡袖,如此一來,便不會勒著它手臂上的肌肉了。
“好了,還挺合適你的。”
殷北楚:“嗬…”
真的嗎?它不信。
“我去給你開門。”
然而開門後,它卻扭扭捏捏地躲在她身後,不願意出來。
她側身:“你躲什麼,出來呀。”
“嗬…”
它往門後躲了躲。
她笑了:“你是喪屍,你還怕這個?”
它躲在門後死活不出來。
她湊近它的耳邊:“它們也是喪屍,憑它們的智商,它們看不懂的。”
“嗬…”
它半信半疑地走出去。
喪屍們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它的著裝,感覺它今天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裡怪。
因為它們的腦子裡,已經失去了關於這方面的認知。
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的殷北楚,惱羞成怒地吼了一聲。
“嗬!!”
喪屍們頓時老實了。
它穿著粉色女士泡泡袖睡裙,雄赳赳,氣昂昂走到前面,喪屍們一言不發地跟在後面。
嚴梨答應了它,今天要去給它找衣服,她搬出了小電動,翻出了麻包袋。
好久沒出來兜風了,綿綿白雪裝點著萬物,瓊枝玉葉,粉妝玉砌,皓然一色。
她停下拍了幾張照片,才繼續上路。
擔心自己背不動,她沒有裝太多,回去路上,饒有興趣地放慢車速,欣賞雪景。
傍晚,它們回來了,殷北楚像是剛從泥潭裡撈起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乾淨的。
特別是它身上的睡裙,完全看不出來這條裙子曾經是粉色的。
要是看不出來它是故意的,她豈不是比喪屍的智商還低。
它心虛地呲著個大牙,她就這麼平靜地看著它,它低下頭,不敢看她了。
“滾進浴室裡去。”
“嗬~”
她的語氣裡不是很生氣,它壯著膽子過來蹭她。
她往後退了幾步,指著它。
“你敢!別逼我拿掃把懟你啊。”
“嗬…”
它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再抬頭看了看她,這麼一對比,它確實是好髒。
洗完澡,穿回正常衣服的它,高高興興地對著她一頓猛蹭。
她推了推它的下巴:“好了,別拍馬屁了。”
睡裙事件過後,它變得格外珍惜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僅衣服沒弄髒,它還學會了用東西包住獵物,再拿回來,免得蹭到衣服上。
她圍著它,三百六十度檢查了一下它的衣服,竟然一點都沒有弄髒。
“哇塞,你怎麼做到的?”
她瞥了一眼,排著隊往門口的箱子裡放“禮物”的喪屍們。
“你不會是逼迫它們,給你抓獵物吧?”
“嗬?”
看它的反應,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
它們放進去的“禮物”,她會在第二天,出陽光的時候,用冰雪覆蓋上。
權當幫它們存著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