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立刻收回了手,深深地鞠了一躬,認錯態度良好,飛快地躥回了車裡。
老虎的鬍鬚拔不得,還是張著血盆大嘴,隨時咬屍的老虎。
殷北楚繼而回答女人:“沒關係,路上也有別的地方可以休息。”
女人打算發揮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夏安直言直語道。
“哎呀,人家有事趕著走,沒必要非要強留,天快黑了,走吧走吧,別打擾人家了。”
女人氣得夠嗆,夏安這個沒眼力見的傢伙,她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吧,明天殷北楚就要離開了。
不走吧,人家說不定會覺得她存心賴著不走,豈不是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夏安看女人還杵著,便回過來問。
“咋啦?你還有話要說?”
剛想回房車上去的嚴梨和殷北楚,停下來凝望著女人。
女人柔柔地笑著:“沒有,沒有,我站久了腿麻而已。”
夏安好心地問:“這樣啊,要不要我扶你?”
女人心裡不住的翻白眼,她要的是殷北楚,不是你,走開啊。
殷北楚在,她得裝啊。
“沒關係,我站一會兒就好了。”
夏安不疑有他:“哦。”
然後對著殷北楚招了招手。
“殷哥,我走了。”
夏安對殷北楚印象特別好,能悄無聲息地削掉他們的頭髮,說明殷北楚的實力很強。
人們對有實力的人總是莫名的有好感,大概這就是慕強心理。
關鍵,殷北楚不止有實力,還那麼有愛心,願意借油給他們。
光是這一點,就值得他喊殷北楚一聲哥了。
師傅還悄悄跟他分析過了。
他們下午能那麼快透過林子,指不定就是殷北楚在後面幫的忙。
現在結合殷北楚的異能,八九不離十了。
再次聽到這個奇怪的稱呼,殷北楚張了張嘴,猶豫兩秒後,算了。
礙事的夏安終於走了,女人欣喜地回頭,車門當著她的面無情地關上了。
不是,他們就放任她一個弱女子站在寒冷昏暗的雪地裡,合適嗎?
“對了,梨子,你剛才叫我有什麼事?”
嚴梨也才想起來:“哦,暖寶寶用完了,你記不記得存貨在哪裡,我忘記放到哪裡去了。”
她苦惱地抓了抓後腦勺,看來她也得多吃點核桃補補腦才行。
核桃這種乾果,儲存得好的話,能放上一年不會壞,她當時就是奔著這個才囤了不少。
谷娟那天看到她在吃,好奇地問她。
她順便一說,沒想到谷娟記下來了,還敢拿核桃來侮辱殷北楚。
變成喪屍後,膽子都肥了。
殷北楚:“我去給你拿。”
“梨,我!”
谷娟興沖沖地來到她面前,噹噹!它找到了!
它興奮地舉著一盒暖寶寶,獻寶一樣,獻到嚴梨手裡。
它開心地求誇:“梨,棒?”
嚴梨: 咦?好耳熟。
殷北楚忍住扇它巴掌的衝動。
竟然學我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