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正式打磨出神通法力,就完全不一樣了,那時才可施展分水符,才可入水作戰,現在就只有生受著。”
“不過魏侯,還真得早早下手呢!”王存業最後說著。
河堤
站著河堤上向下看,只見府城外連綿的平原,兩千頃良田溝渠縱橫,農人在其中忙忙綠碌,隱隱見得一塊塊田野,田野中,又有著一座座農舍,自北面連綿到東面,直到看不見的地平線。
春風吹拂,王少雲眼神憂鬱的看了片刻,終還是一聲嘆息,一揮衣袖走下河堤,不再觀看農夫忙碌。
雖春初,但不見太陽的堤岸處,還是有些寒冷,還有些積雪彷彿在留戀大地一樣不肯消退,王少雲踩在其上,發出微聲,過了片刻,卻見王少雲皺眉沉思,又對著錢敏說:“魏府的僕人……有買通了麼?”
“少爺,有錢能使鬼推磨,出了三百兩銀子,就買通了,帶著魏侯的髮絲送過來,那時一切都可步入計劃了。”錢敏回應著。
心裡早有準備,王少雲神態平靜,只是面色有點蒼白,說著:“這樣就好,我等了二十年了,終於快要到這日子了,真是令人感慨啊!”
王少雲說著,並無喜色,反而容色有些慘淡。
錢敏聽言,只默默跟隨著王少雲,並不言語,卻和以往一樣,堅定站在王少雲的身後,雖知道此次行為,造孽之大,牽連之廣,可能古來少有,但也絲毫沒有悔改,自這條命被王少雲救起,並且幫著報仇雪恨,就已不在乎這樣多了。
王少雲兩人回去,一時沒有找著馬車,走了二里路才尋到馬車,乘著入了城,這時看天色就接近黃昏了,街上店鋪櫛比鱗次,還有很多行人來往,這時顧不得欣賞,就去了程家老店。
“哎呀,公子回來了,李四,還不去提熱水給公子泡腳,再拿一雙千層靴送過來。”店主身材短矮,中年人,說話聲音中氣卻很足,見得了王少雲回來,並且鞋底有些溼了,連忙說著。
這當然是王少雲出手大方才有的待遇。
王少雲就笑著:“拿兩雙……你婆娘做的鞋不錯,樣子雖比不上大會社制的,但樸實大方,穿著合腳……”
說著進了去,就見得店中夥計打來熱水,兩人都泡了泡有些凍著的腳。
店主笑著:“公子能看上我家婆娘做的鞋,是給我的臉面,等會辭別時,我叫我家婆娘再送兩雙來。”
說著,又吩咐著店裡夥計準備晚宴。
就在這時,卻見夥計引著一個僕人左顧右視行了進來,看這樣子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見了問著:“你可是王少雲先生?”
王少雲微微皺起眉:“你有什麼事?”
就在這時,錢敏換了鞋過來,見了這僕人,快步走向前去,對王少雲說著,“少爺,是自己人!”
又對著僕人說著:“我們出去說!”
這僕人也覺得店裡人多嘴雜,怕洩露了關係,就跟著錢敏出了去,轉著幾個圈,就來到一處衚衕深處,這靠著一家荒廢的宅地,四周無人。
錢敏就問著:“東西可到手了?”
僕人見此,左右看看,自貼身腰包掏出一縷髮絲,遞給錢敏,並說著:“到手了,這是每天給魏侯梳頭後,我在梳子上收集到的髮絲。”
話一說完,又急促一笑,搓搓雙手,說著:“我出府不能很長時間,這次可以把還有一半銀子給我了吧。”
錢敏一把將髮絲接過,詭異一笑:“給你,可以給你了。”
突然間,這中年僕人覺得有些不對,就見得眼前一花,一個手掌就狠狠抓在自己喉嚨上,力道之大幾乎讓人懷疑是不是人類,他想驚呼,卻叫喊不出來。
“嘣”一聲,頓時喉嚨斷裂,這中年僕人的腦袋和失去支撐大球一樣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