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衙役頓時喊著堂威大堂上肅殺透了出來
縣丞臉上毫無表情:“帶犯官盧納進來!”
盧納進來後,這官站起身來,擺說著:“給盧大人坐!”
見盧納坐了,這官隱隱透出一絲興奮,說著:“盧大人,你我本是同縣為官,本不應這個場面見面,還請盧大人交代清楚,以免得我難作!”
說著縣丞目光更是興奮,獰笑一聲:“撤座,你給我站起來!”
盧納一皺眉,說著:“是大人你讓我坐著!”
縣丞一笑,心裡快意,說著:“我剛才讓你坐,是敬你是主薄,現在要梗直執法,自要撤掉你的座,你給我老實點!”
盧納頓時明白,對方根本不是讓自己坐,是故意要折辱自己,原本縣丞比主薄高半級,但在縣裡卻不掌實權,許多事要依著自己,現在拿著機會,就要當成令箭使,就要滿足這種玩弄命運的感覺,不覺臉色漲得通紅
這時卻知道,任何說法都沒有意義,只得站了起來,不過還沒有等著繼續,突然之間,外面一陣騷動
縣丞突有一種不祥之感,冒出一絲冷汗,問著:“什麼事?”
話還沒有落,就見著一個道人抬腳朝裡面進來,周圍幾個衙役見此人一路直闖,本能就想去阻攔
王存業見著只是冷笑:“滾!”
這一聲並不響,但幾個衙役頓時滾了出去
縣丞心裡一格,心想:“終於來了!”
雖作了準備,心中還是隱隱恐懼,在這個道法顯世的年代,道人掌握力量,殺掉自己等閒
但人不賭上命,怎麼能獲得主賞識?
當下鼓起勇氣,喝著:“你是何人?為什麼私闖縣丞?”
王存業冷笑,喝著:“你給我滾下來,跪著說話!”
說著亮起了一個玉牌,這卻是地仙才有的令牌,這一下,就和一個耳光一樣,頓時把縣丞暈了,臉色頓時青紅一片
多少綢繆,甚至想到最惡的算,卻沒有想到王存業第一記是這樣硬生生耳光!
“怎麼,你對我不跪,是想藐視道權?”見這人還怔著,王存業冰冷冷一笑,王存業的地仙,位在島內所有官員之上,這就是名分!
聽了這話,這縣丞只得站起來,到了臺側跪了下來,見此,衙役和親兵都立刻跪倒在地
縣丞臉色青紅,此時卻不敢發怒,只是跪行在地上,問著:“敢問真人,您為何而來?”
王存業坐在大椅上,問著:“此人犯了何事?為何要捉拿?”
縣丞聽言,頓時心裡一喜,這話問的好,問的妙,當下立刻站起來,正氣凜然:“真人,盧納貪汙不法,鐵證如山,下官是不得不查,有罪不查,我這縣丞就是不忠,就是瀆職!”
說著,眼巴巴的看著王存業,心裡千語萬言,就變成了一句話:“你快乾涉啊,快乾涉啊!”
雖地仙位份在官員之上,但非奉命也不能隨意干涉政事,只要王存業真正干涉政事和審案,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誰讓你起來,你給我跪下說話!”王存業聞言,卻冰冷冷丟下這句話
這縣丞一腔熱血頓時被寒水冰涼,本來又青又紅的臉,頓時變著鐵青,但卻抗辨不得,只得又直直跪了
“盧納,你站著說話,對了,你一年能有多少兩銀?”
盧納應了一聲,站起來,又了個一揖,說著:“我不刮地皮不收賄,平安作官,除給上司孝敬,左右應酬,再分些下面人應得的賞……一年還能有二千兩銀結餘!”
王存業笑了,這時真有點興趣,說:“你這官一年俸祿是四兩吧,二千兩,你這官有什麼心得?”
“下官一年俸祿是四八十兩……心得嘛,應得的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