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的手收回來就放在了膝蓋上,容綰卻伸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我不餓了,你不要管我了,你快去休息吧。”
孤濯反手將她的手握在手掌中,“我不管你誰管你?”別人要管,他也不讓。
孤濯順勢將她拉到懷中來,她便溫順的靠在他的懷中,他笑了笑,低頭在她的發頂上親了親。
這會兒容綰頓覺安心,也忽然覺得之前她活的太累了,他的胸膛像是一個寬大的港灣,又溫暖,又舒服,可以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去操心。
孤濯見她好像是又想要睡覺的模樣,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到床鋪邊上,將她放上去,給她將披風脫去,又蓋好被子。
容綰眼皮已經闔上了,孤濯便躺在被子外頭,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抱在懷中,才閉上眼睛。
這一覺兩個人睡的都很沉,不過孤濯還是起的很早的,一大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才回到軍帳中,將那個貪睡的小女人從被子裡撈了起來,順手給她裹上了厚厚的披風。
容綰感覺自己的身子凌空一輕,她趕忙睜眼,“去哪裡?”
一下又這樣防備很緊張,孤濯好笑道,“該啟程了。”
容綰見到他那張臉就安心了,哦了一聲又閉上眼睛。
孤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抱著她上了馬車,無視掉了另一邊,裝傻要衝過來的乙弗軒。
馬車內,道了一聲,“出發。”
隊伍便啟程,那邊乙弗軒被六護衛拉到了馬車上也跟著一起走了。
馬車動起來,容綰本來就睡足了,這會兒便有些睡不著了,她忽然睜眼,坐了起來。
孤濯給她拉了拉披風,“怎麼了?”
“你是要帶我去找寶兒嗎?”容綰記得昏迷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孤濯對她說的話。
“玉珩他們去找就行了,有訊息就會回來通知我們,你去的話反而會慢。”孤濯不想讓她去,乾脆就說她慢,其實她去不去都沒關係。
容綰自然不知道他的用心,儘管很牽掛寶兒,擔憂寶兒,也害怕寶兒真的死了,但他說的有道理,她去了只會拖後腿,而她也不是那種感情用事起來就衝動的人,所以也沒有鬧著要去找。
這會兒誰不著,索性容綰就洗漱了一下,至於衣服,她根本就沒有脫過,之前睡覺就是和衣而睡,起來就是披了厚披風,所以就不用再穿其他的衣裳了。
孤濯想要她待在自己身邊不要到處跑,見她坐回來,乾脆就將她圈進懷中。
容綰就趴在他的腿上,安靜的待在他懷裡。
孤濯見還有幾天的路才會到鄴城,便道,“之前乙弗軒將你帶走,是打算要做什麼?”
“他就一直裝傻啊,然後有一陣我本來是想要裝睡免得露出破綻嘛,就被他封住穴道弄暈過去了,醒來以後……就在馬車上了,後來他的護衛就說要回去西魏,大概就是想要陷害你,後來……”容綰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不過說到乙弗軒親/吻她額頭的事情就就沒有說出來,她說不出口,也非常厭惡。
孤濯見他臉色不自然,還以為是乙弗軒抱過她上馬車,乙弗軒弄暈她無法是不想讓她聽到他們說話,他這會兒也不在意乙弗軒說過什麼,總是沒有什麼好話的,
“我要砍了他的手。”他要將覬覦他媳婦兒的人都給弄死才好,如果早知道他和容綰會走到今天,想當初他必定不會丟下她一個人,必定會時時刻刻將她帶在身邊了,這樣他就可以一早將她好好的珍藏起來。
說實話,容綰對乙弗軒也有一些憎恨,如果不是他將她擄走,那他們也不會被煉血堂的人盯上,寶兒也不會傻傻的就被刺了一劍。
所以,聞言,容綰沒有說話。
路過建州的時候,孤濯說要休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