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原本的圓滿,我亦不想讓他為了我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慕容名瀟灑的說道,“如果事敗,不過就是一死,但有他陪著,我也不覺得孤單,但是他這樣的做法我不喜歡。”
容綰聽著就點點頭,“我理解姐姐的想法。“
她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不管姐姐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姐姐。”
慕容名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來,她說道,“我想我可能會親自見一見傾城以後,才能知道怎麼解決心裡的疙瘩吧!”
容綰就笑道,“這還不容易,阿濯說了,傾城早在我們成親前一個月,就已經安排人送去了東魏,到時候我們去的時候,她肯定早就被押到了東魏了,到時候讓阿濯派人將她送到姐姐面前,姐姐親自處置她便是了,反正我們要問的事情都已經問完了。”
慕容名點頭,“如此那便再好不過了。”
慕容名再陪了容綰說了一會兒話,到了傍晚的時候,兩人一起吃過晚飯,慕容名才離開了馬車,並且說。如果有事便讓人來叫她就是了。
容綰在馬車裡活動了一下手腳,做了一些簡單的動作幫助自己消食,然後到了晚上,便洗漱睡覺。
剛剛躺下去,那邊婉清卻是翻身下了馬車,然後一個人翻身上了馬車來。
容綰不看就知道是孤濯來了,“阿濯。”
“恩。”孤濯應了一聲。便徑直過來。到軟榻那邊躺了下去,“過來。”
容綰聞言,便和昨天一樣默默鑽了過去。孤濯已經伸手過來,將她抱進了懷中去,“睡吧。”
容綰在他懷中點點頭,想要他看不見。就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臉挨著他的胸膛。他應該能感受到她的動作,便默不作聲,亦沒有任何動作,默默的躺在他懷中睡覺了。
早上。到了天還沒有亮之前那一刻,孤濯又會離開,如此便沒有破壞規矩。沒有與容綰見面,還能舒坦一些。但其實,晚上能和容綰供眠以後,他的思念比之前還要濃厚。
如此,一連持續了好多天,軍隊斷斷續續的行駛到了義州,之後透過義州,經過懷州,北豫州以後方能到達鄴城。
孤濯命令隊伍停下來整頓。
玉珩很快就去吩咐與佈置了,他讓手下,以及胡來他們帶隊去安排安營紮寨的事情。
然而,沒一會兒胡來過來,神色凝重。
玉珩問道,“怎麼?”
胡來眼神凝重的說道,“隊伍裡有人染了病,不知道是瘟疫還是什麼,情況好像不太好。”
“什麼!”玉珩說道。
胡來見他不相信,便點頭道,“大人可以去看看。”
“走!”玉珩二話不說,趕緊跟隨胡來過去查探,這軍隊中染了傳染病的話,那可是非同小可的,而且今次這隊伍可是送親的,還是送他家少主的親,那如果真的是瘟疫的話,恐怕嚴重的程度絲毫不會比戰爭差,而在他家少主眼裡,恐怕這件事會是最嚴重的了,因為這件事嚴重影響到了婚事,並且還不吉利,送親的途中竟然有人染了傳染病,而且看胡來的神色,絕對不是他想象中,希望的那麼簡單容易。
果然,玉珩過去以後,那邊幾個守衛計程車兵都是神色凝重,亦有些害怕,好像只是讓他們站在那邊周圍,並且保持了距離,都是讓他們送死一樣。
玉珩走過去,便有人遞了消過毒的面巾過來,他將臉面遮住走了過去。
那邊不止一個人生病,人數之多,讓他有些難以置信,他眼前,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個人,
他們都面色蒼白,眼白充血通紅,口裡不斷的流著白沫,並且都喘息十分困難,好像是有人將他的胸口壓住了一樣,這情況,一看就不容樂觀。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軍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