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渾濁的溪水撤退,後面清亮的溪水跟進,很有規律的大轉換,一點兒也沒有混亂。
但突然發生了大地震,溪水一陣動‘蕩’,發生了大混亂,渾濁和清亮的溪水攪渾了,想要再把這一條小溪的水換成乾淨的,就要重新找到一條清亮的溪水重新換。
手術失敗,陶老一臉嘆息,急忙解開兩人的手腕,給他們止血。
侍衛已經醒了,他知道失敗了,一臉失望。
許是血蠱已經有一部分進了他體內,他雖然看著臉色發白,但眼神卻十分有精神。
他問陶老,“師尊,王爺他怎麼樣,不會有事吧?”
手術失敗了不要緊,只要王爺沒事就好,但若王爺有事,他死也不能瞑目。
陶老就道,“有我在,能有什麼事。”
侍衛就放心了。
突然,頭頂上傳來一陣敲打聲,跟打雷似得,非常巨響。
玉錦大驚,一把揪住沈玉琪的胳膊,“不好了,他們要砸掉羅漢床。”
羅漢床下面就是地道,如果上面的人砸掉羅漢床,地道就會露出來,那……
沈玉琪臉色陰沉,把手上的夜明珠扔給了玉錦,“拿著。”然後就急忙背起蕭寒,“我們快走。”
沈玉琪空出一隻手,在牆上按了一下,暗室的牆壁上就出現了一道小門,他揹著蕭寒率先走了出去。
玉錦想跟上,但卻在這時,她無意中掃到了牆壁上的一個框框裡,躺著有一張眼熟的讓她眼熱掉淚的面具。
是師兄的面具。
玉錦的心臟一緊,差點窒息,她衝過去把面具抓在手裡,手指顫抖的拿近一看。
面具的下邊兒,有一道劍痕,那是她一次和師兄比試時,她狠心砍下的,卻沒想到,師兄竟然沒有避開,面具上就留下了一道劍痕。
師兄的面具,居然出現在蕭寒臥室下面的暗室裡,一個隱隱約約的答案浮出水面,但……她卻不敢相信,不敢置信。
看著面具,腦海中浮現了過往的一切,蕭寒,師兄,師兄,蕭寒……
和她相處七年,幫了她無數次的蕭寒。
處處寵溺她,不管她有什麼困難,也會二話不說就幫她的師兄。
每次蕭寒離開奉天城時,師兄也會提前消失。
蕭寒回到奉天城後,不幾天師兄也會出現,還會給她帶很多小禮物。
……
玉錦閉了閉眼睛,她真傻,真笨,這麼多的線索和蛛絲馬跡,她卻從不往這邊想,還一心把師兄想成是蕭寒的暗衛。
師兄每次出去,都會給她帶回希奇珍寶,一個暗衛,能有那麼大的財力嗎?
她真笨,真傻,怪不得蕭寒每次都罵她笨,師兄也每次罵她傻。
確實,她很傻很笨很蠢。
另一邊,陶老想攙扶著侍衛一起走,侍衛卻擺了擺手,“師尊,你們走吧,我這幅身子骨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我還想要一個痛快呢。”
陶老想了想,也不勉強。
與其死在血蠱之手,不如留下他,給他們斷後。
暗室的外面是一條非常窄的地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有侍衛為他們低檔一會兒,也能給他們一口氣的喘息時間。
***
☆、第207章 機關
陶老就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劍扔給侍衛,跟他說了一句,“你是好樣的。”
侍衛就笑了,為自己在死前還能出一份力保護王爺,就一臉的驕傲。
陶老離開前,見玉錦手裡拿著面具,眼淚吧啦的,還一臉呆傻的樣子。
他就一把拽著她,往外拉,“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發呆呢。”
玉錦就回神,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