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倩就冷笑一聲,道,“那你就回去告訴太子爺,玉繡被他毀了清譽,他愛娶不娶,如果皇上那裡他能交代的過去的話,至於玉錦,很抱歉,本郡主不同意。”
官媒就一臉訕笑,本還想勸戴倩幾句,但見戴倩冷著臉,怒視她,嚇得官媒擦了擦冷汗,急匆匆告辭。
官媒一走,蕭寒就寒著臉從屏風後面走出來。
戴倩這才憋不住了,一臉激動問他,“蕭寒,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剛才,比官媒提前一步趕到的蕭寒,告訴她一個震天響的訊息,差點沒把她震的高興的暈過去。
而蕭寒能及時趕來,自然是侯府裡有的他的眼線在。
蕭寒笑著道,“就是那意思,玉錦沒死,她被人救了,身體裡的血蠱也被人解了,只是……”
戴倩呼吸一窒,緊張道,“只是什麼?”
“她失憶了。”
“失憶?”戴倩一徵,被刺激的跌坐在了椅子上,“怎麼會失憶呢?那玉錦現在在哪裡,她過的好不好?”
“她就在皇家客院,現在是西西國二王爺的廚娘,我調查過,玉錦是在三年前被路過豐郡城的西西國二王爺裴宇救了,還被裴宇帶去了西西國。”
“後來,是西西國的國師救了她,但她也被國師摘除了記憶。”
這件事是他認出玉錦後,當即給他父皇安排在西西國的奸細去了一封信,才調查出來的。
戴倩聞言,她就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既然救了玉錦,又為何要摘除她的記憶,國師不知道一個人的記憶對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嗎。”
如果玉錦失憶了,不僅是不記得她,也不記得蕭寒,那她和蕭寒……豈不就成了路人?
頓時,戴倩一臉心疼的看向蕭寒,“蕭寒,那你怎麼辦?”
蕭寒就勾唇一笑,“表姨,你放心,就算她不認識我,我也會讓她重新喜歡上我。”
戴倩一見他這腹黑的笑,就好奇的問,“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和玉錦多接觸了幾次。”他可沒騙表姨,他說的接觸,可不只是見見面哦,而是身體上的接觸。
戴倩就下意識的誤會他是去客院見了玉錦。
戴倩就急了,連忙起身朝外面走去,“蕭寒,走,帶我去見見玉錦。”
“不對……”
走到門口,她又返回來,火急火燎道,“這麼大的喜事,我得先寫信去告訴你表姨夫知道才行。”
然後又吩咐丫鬟準備文房四寶,她要給沈席武寫封信,蕭寒就攔著她,道,“表姨,你別急。”
“我早就寫了信給表姨夫,這時候,他許是都已接到了。”
玉錦沒死,這麼大的喜事,他第一個告訴的人就是師父。
當然,玉錦失憶的事情,他也告訴了師父知道,同時,也帶去了幾個指令。
相信過幾日邊關應該會有好訊息傳來。
戴倩就激動的笑了,喜極而泣,梨花帶雨,就好像一塊壓在胸口上三年的大石塊總算是被人搬走了。
她道,“老爺知道了玉錦沒死的訊息,心裡指不定得多高興呢。”
“是啊,表姨夫他肯定很高興,表姨以後也不用因為玉錦的死,而故意避開表姨夫了。”蕭寒深深看著她,一臉愧疚道。
自從玉錦死後,戴倩自覺沒臉見沈席武,又因老太爺過世,沈席武忙的腳不沾地。
到了晚上,她都以要守喪為名和他分房睡。
他在家呆了十天,因為她的故意避開,兩人壓根兒就沒說過幾句話。
在他離開前的一夜,她一夜睡不著,輾轉反側,終於在快凌晨時,才眯上了眼睛。
但還沒過片刻,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