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抱著胡粼的腿繼續哭訴,終於把胡粼給膩煩死了。
胡粼一腳踹飛了老槐,招手讓玫娘過來:“跟我來!”
老槐坐在地上,一臉委屈地看著公子和玫孃的背影:“……”公子為什麼拋下我,在我被玫娘蹂躪了整整兩年之後……
胡粼:“老槐,還不跟上?!”
老槐:“……”~(≧▽≦)/~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到了樓上胡粼的房間,胡粼先是拉過了玫孃的手,凝神測試了一下,發現真的是毫無修為。他瞪了老槐一眼,老槐無辜地攤了攤手:“公子,真不怪我,真的!”
李玫以前年紀小,從來不知道對公子感興趣。
她如今正值青春少艾,從昨夜見到公子的那一瞬開始,她的心就開始怦怦亂跳。
如今老槐告著狀,她一邊偷偷地看了又看公子那漂亮的臉,一邊義正辭嚴反駁著:“聖人說了,擇才而教,是很重要滴!我根本對那些經文啦,吐納啦,內息啦一點興趣都沒有,也沒有才能天分,為什麼非要逼我學呢!”
胡粼凝視著她:“玫娘,學了這些,很有可能延年益壽,你真的不願意學?”
李玫搖了搖頭。
胡粼語氣凝重起來:“玫娘,這個決定關係到你的一生,你再考慮一下,果真不學?”
李玫天生討厭這些,她想了想,點了點頭:“不學!”
胡粼不再說話了。
他打算等玫娘大一點了,再提一次。
“你們出去吧,我想歇一歇。”他垂下眼簾,向玫娘和老槐下了逐客令。
玫娘已經同老槐離開了,卻又探了個頭進來:“公子,你見我的小狐狸沒有?”
胡粼溫柔地望著她:“該回來的時候,它會回來的。”
李玫沒打聽到小狐狸的訊息,心裡頗不好受,黯然離開了。
這日早上,胡粼早早起來了,正在梧桐林裡指導老槐典籍中的驚雷咒,遠遠地就看見玫娘走了過來。胡粼隨口支走了老槐,留在那裡等待李玫。
李玫這日彷彿很不一樣,頭上梳著雙丫髻,身上穿著淡黃春衫素白繡迎春花百褶裙,雙眸如水紅唇瑩潤,緩緩走了過來。
等她走到跟前,胡粼才意識到玫娘果真已經長大了,她身材高挑,高胸細腰長腿的,俏生生站在那裡,如春風中隨風擺動的迎春花一般,嬌美不可方物。
胡粼感覺到自己喉嚨有些緊,他忙移開了眼睛。
李玫今日著意妝飾過了,自我感覺很不錯,這才邁著淑女步子自自己房裡出來了,想著在公子面前增加點存在感。
可是,公子看到她之後,卻故意移開了眼睛,不願意看她。李玫心裡有些沮喪,低頭不語。
胡粼等她說話,瞪了半日不見她開口,不由瞅了她一眼,卻發現李玫低著頭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從他的角度看去,正好居高臨下看到了她繡著迎春花的玄緞抹胸裡若隱若現的兩團雪白……
李玫發現公子一直沒有開口,悄悄望了過去,卻發現公子正在用衣袖遮著臉,忙問道:“公子,怎麼了?”
胡粼尷尬異常,轉身欲走。李玫卻拉住了他的衣袖:“公子,到底怎麼了?讓我看——”
她的聲音隨著胡粼衣袖被扯開而消音了——胡粼流了鼻血……
作為禁慾了幾百年的正常男子,胡粼雖然覺得自己看到玫孃的咪咪流鼻血真的很正常,可是被玫娘當場發現就是另一件事了。他用衣袖狠狠擦去了噴湧而出的鼻血,轉身離去。
李玫的聲音怯生生地在他身後響起:“公子……其實……其實……”
她似乎說不下去了。
胡粼腳步不停,大步向小樓走去。
李玫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