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簫和柳蔭審訊方嵐柔的時候,她一言不發,什麼都不說,同其她女人急於撇清自己完全不同,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
柳蔭讓玉簫把閒雜人等驅趕了出去,他決定用自己的辦法讓方嵐柔招出實話。
方嵐柔被綁在了椅子上,一動也不能動。
她已經決定拼死也不能說了,因此緊閉雙眼,一言不發。
柳蔭拿出了針套,開啟後露出了一排大大小小的銀針。
他拈起一根銀針,端詳了一下,刺向方嵐柔的十宣穴。
一刻鐘之後,方嵐柔終於忍受不了這種酷刑,招了。
柳蔭一邊讓玉簫帶著一起往先前馮夫人的院子走,一邊命人去稟報玉珂。
柳蔭玉簫帶著人趕往她藏匿大姐兒的地點的時候,正好遇上了清遠侯玉成秀同緋姨娘。清遠侯懷裡抱著熟睡的大姐兒。
原來清遠侯擔心大姐兒,一直沒有睡,帶著人在侯府尋找。緋姨娘不願獨睡,陪著他一起尋找著。
他們路過先前馮夫人居住的院子的時候,原本玉成秀想著這個院子玉珂的人已經進去找過了,就不用進去檢查了,可是緋姨娘卻不願放過一線希望,她勸說玉成秀道:“侯爺,還是進去看看吧,妾身不願意放棄任何希望啊!”
玉成秀的隨從撞開了大門,衝進去搜尋。
玉成秀和緋姨娘也跟了進去,站在那裡看著隨從和小廝們搜尋。
可是,整個院子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玉成秀心中著急,便要去別的地方尋找,緋姨娘卻勸他道:“府裡除了這個院子,都被世子的人尋遍了,咱們再去怕是也不會有什麼收穫,不如著重把這裡再找一遍!”
玉成秀覺得她說得有理,便吩咐隨從和小廝小心著意地搜尋,尤其是院子後小花園的幽暗之處。
最後,兩個小廝在小花園的一個枯井裡發現了昏過去的大姐兒玉潤。
玉成秀大喜,讓隨從和小廝們用繩子把自己親自送到了井裡,把大姐兒抱了出來。
他探了探大姐兒的鼻息,發現大姐只是哭累了睡著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柳蔭從清遠侯手裡接過了睡得正香的大姐兒,就著旁邊玉簫手裡的火炬,看著她被淚水衝出了一道道灰痕的圓圓的蘋果臉,悄悄替她把脈,確定她真的無礙之後,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
孟蘋和玉珂很快便趕了過來。孟蘋撲了過來,從柳蔭懷裡搶過了大姐兒,大姐兒身子沉重身子,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玉珂把她和大姐兒緊緊抱住。
抱著他的妻和女,玉珂早已通紅的眼睛瞬間溼潤。
他抱過大姐兒,同孟蘋一起向緋姨娘道謝:“謝謝姨娘了!”
玉珂平素眼睛長到了額角上,眼中一向是看不到緋姨娘這樣的父親姬妾的,可是他為了自己的女兒,向緋姨娘彎下了腰,叫出了“姨娘”兩個字,等於親口承認了緋姨娘在侯府的地位。
緋姨娘臉上帶著靦腆的笑:“世子,孟夫人,妾身當不起啊!能夠有幸找到大姐兒,當真是老天爺在幫忙呢,妾身可不敢居功!”
回到正院之後,正值壯年的玉成秀精神尚好,與緋姨娘共浴一番之後,這才睡下。
躺在床上,他撫摸著緋姨娘柔軟的身體,心中滿是感激。
大姐兒玉潤出生的時候,他雖然因為大姐兒是女孩子,不是很高興。
可是人是有感情的動物,他眼看著大姐兒一天天長大,怎能沒有感情?更何況,這是他的長子玉珂的第一個孩子!
玉成秀望著淺粉的帳頂,對緋姨娘道:“淺緋啊,你讓我怎麼謝你呢?”
緋姨娘窩進玉成秀懷裡,柔聲道:“侯爺,妾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