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恨不得自己真是年獸,將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給吃了!
“你?哈哈!真好笑,你以為你是誰啊?”顧卿琰輕蔑的笑著。
“我誰也不是,但是如果有人想傷害她,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年昕紹直言不諱的說,他是真的這麼想。
“你是說我嗎?哼!你又能如何呢?叫淨兒不要嫁我?我想這是不可能的,淨兒對我可是死心塌地的,你的介入無法改變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死心吧!”
“走著瞧!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唐淨受委屈的!”年昕紹一向吊兒郎當的神情盡數掩斂,一抹厲光在眼底閃動。
顧卿琰看見了,心裡忍不住讚賞,原來這才是年昕紹的真性情,他還以為他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呢I
“哼!你可以試試看,看看在淨兒的心裡,是我比較重要,還是你。”他撂下挑戰,轉身離去,獨留年昕紹在房裡,一臉冷厲。
“卿琰。”宮吟齡喚住顧卿琰,若有所思的望著他。
顧卿琰訝異的停下腳步。“婆婆還在啊!這麼說我剛剛在裡頭說的話你都聽見了,是不?”他了然的笑說。
“是聽見了,但是不懂。老實說,我有將你和淨兒湊成堆的想法,如果你也有這個意思……”
“婆婆。”顧卿琰打斷她,他就知道婆婆聽了他的話一定會誤會。“淨兒在我心裡一直是個妹妹。”
“可是你剛剛……”宮吟齡糊塗了。
“剛剛那只是我故意說的,為的是要探探他的意思,還有看他會為了淨兒的幸福做什麼,婆婆可以當作是我給他的考驗。”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宮吟齡有點失望,不過她並不會強求什麼,她深知兒孫自有兒孫福,畢竟自己曾經也是父母之命的受害者,斷不可能再將那種痛苦加諸在子孫的身上。
“婆婆不喜歡年昕紹嗎?”顧卿琰笑問。
宮吟齡搖頭。“也不是,他挺討人喜歡的。”
“這不就好了,重要的是淨兒的心,不是嗎?”
“是啊!重要的是淨兒的心,沒錯。”
顧卿琰突然沉吟道:“對了,婆婆,他的說辭你都相信嗎?”
“有什麼地方可以懷疑的呢?”
“當然有,譬如他的身份。”顧卿淡眼底有抹興味。
宮吟齡疑惑的問:“身份?難道他有什麼了不得的身份嗎?”
“依我的觀察猜測,他的身份的確很不得了。”
“怎麼說?”
“從他的傷勢、從淨兒的舉動,以及從他方才的說辭,三者結合起來,我有一個臆測。”顧卿琰眼底閃著感興趣的光芒。
“說清楚。”
“婆婆說他的傷勢不重,可他卻因此昏迷了幾個時辰,淨兒一安頓好他,立即將家裡所有紅色的東西全部收起來,連屋裡的門聯全都撕下來,他剛剛又說他世居天山,加上又姓年,婆婆,這樣還沒讓你聯想到什麼嗎?”顧卿琰一臉深沉的笑望著她。
宮吟齡蹙眉沉思,沒多久,訝異的一揚眉,難以置信的張大嘴。
“難道說他是……”
顧卿琰微笑的點點頭。“沒錯,沒錯,八成是。”
“難道那些傳言不是真實的?”
“婆婆,以你的經歷,你認為這世上的傳言有幾分真實?”他有個好友,就是深受流言所害,所以對於流言啊!他都是聽聽就算。
“說的也是,只是還是有點意外。”
顧卿琰狡獪的一笑,沉悶的日子終於有了點搞頭。
“不管如何,為了淨兒,我相信婆婆會幫我的,對不對?”
望著正在幫他換藥的唐淨,一臉甜美的微笑,溫柔的手勁,精巧的技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