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宮小蟬刷地扭頭,看燕朝虛的眼神簡直是驚悚加飈飛刀了。
你喊哪門子的師父?!你喊哪門子的師父?!你喊哪門子的師父?!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燕朝虛要求隨小蟬喊“師父”。師父大人,這事兒能答應麼←v←
謝謝溶酶體姑娘的雷子!~(≧▽≦)/~感動蹭~話說為啥叫溶酶體?妹紙是理科生咩?~
☆、你根本不適合修仙
如果有天某個男人突然對著你爹喊“爹”,這個男人一定是想要你當他孩子的娘。
把“爹”換成“師父”,道理也是相通的。
說沒聯想到什麼是騙人的,剛剛被親過的地方又滾燙起來,宮小蟬兇巴巴地瞪著燕朝虛,沒看到南珂比她臉色更黑,盯著燕朝虛的眼睛裡快冒出凶氣了。
“小師叔真愛開玩笑,不過,這師門輩分可是不能亂的。”
“……”宮小蟬一愣,這才注意到南珂身後還站著個人——章海雪依舊一身白裳,在說完那句話後,她微笑著站到眾人視線中,對燕朝虛道:“鴻光掌門門下章海雪,見過小師叔。”
一瞬的安靜。宮小蟬扭頭去看燕朝虛,他的笑彷彿薄了些,但聲音還是溫和的:“大家都是修道之人,這些俗禮就不必太拘泥了。”
“小師叔說得是,不過,海雪的母親曾教誨海雪,即使出世修仙,也不可忘了禮節。”章海雪臉上是得體的笑,目光輕輕一掃宮小蟬,“知禮守節,正是人與飛禽走獸的區別,小蟬,你說是嗎?”
突然被點名,宮小蟬一怔,沒多想就附和:“哦,講究禮節挺好的啊。”說完才回過味兒來,某人剛才的話裡好似藏著幾分惡意,抬頭一看章海雪,只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宮小蟬莫名其妙,她卻柔聲道:“小蟬,你平日見了我不行禮不要緊,但你不該直呼小師祖的名諱,這事傳出去,別人不會說你缺乏家教,只會說南珂的徒弟連基本禮數都不懂,你是在抹黑你師父的臉啊。”
“……”宮小蟬簡直開了眼界,鴻光掌門這位愛徒可真擅長將屁事化小小事化大。微微揚眉,她轉頭問燕朝虛:“小師祖,您覺得受到冒犯了嗎?”
燕朝虛看著她,左頰一個深深的笑渦:“沒有哦。”
“小師祖果然心胸廣闊,不過小蟬畢竟是逾矩了,雖然小師祖不計較,可禮不能廢,小蟬在這裡賠禮啦。”她裝模作樣地做了個賠罪揖,燕朝虛不避不讓地受了,宮小蟬抬起頭來,彼此都在對方眼中看到戲謔。
賠罪的滿面春風,受禮的春風滿面,這一唱一和,看在章海雪眼中簡直是對她莫大的嘲諷,一雙修飾得精緻的柳葉眉都氣得扭曲了:“你們……”
“嘻嘻笑笑不像樣子。”南珂突然道,微微發冷的聲音讓宮小蟬一僵,她訝異地轉過頭來,卻見南珂沉著臉,冷冷道:“不想道歉就別道,如此裝模作樣,做給誰看?”
宮小蟬心上一沉。就算他說的是事實,可也不用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吧?誰招他惹他了?吃了炸藥嗎?
她瞪著他,他卻仍是那副全天下人都欠了他八百萬的混蛋樣。宮小蟬既不解又惱怒,還有些隱隱的委屈,質問衝到嘴邊又忍住,化作一聲嗤笑:“師父教訓得是。”
她扭頭,對燕朝虛道:“朝虛,我們走。”
燕朝虛微微斂容,看著她,正要說什麼,忽然一隻紙鶴拍打著翅膀闖進來,伶俐地停在他肩上,丁嬋的聲音從紙鶴中傳出來:“神光教的人來了,他們準備在明日午時前將人送過去,讓南珂和他徒弟儘快回來。”
*
回到楓林,宮小蟬、南珂、燕朝虛以及章海雪一起去了無名居,神光教的人早就候在那裡了,他們似乎有很多話想和南珂這位新蒞臨的“命定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