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給自己下死咒,詛咒軒轅修和薲。
薲呢,知道大事不妙,趕緊防啊,所以自己也在地宮裡安排傢伙,反詛咒。這就叫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禮尚往來也。”
季寧煙聽得直笑“你以為講故事啊。”
“這是可能滴,衝冠一怒為紅顏啊,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這不是奇恥大辱嗎?換了你你能善罷甘休?那你還真是大方啊。”
我說完撇了撇他,喃喃道“也對,反正你也不是沒讓過。”
季寧煙知道我自說什麼,橫眉冷對的轉過來看我“你說什麼?”
我理直氣壯道“好歹我們兩個都是病號,我就說了你能怎麼著,有種你跳起來掐我啊,掐啊,做了事幹嘛不讓人說 。”
季寧煙說不過我,一側身,大概是扯到傷口,頓時表情隱忍。
我趕緊喚來翠荷去找大夫。
季寧煙是犟種,打死也不回自己房間,非賴著我的房間換藥,我倒也沒啥,我那時代光膀子到處溜達的老爺們多了去了,他偶爾裸一下,我權當養護視網膜了。
等著季寧煙的衣服被一層層剝開,我猜第一次看見他的身體,果然是白,跟市場上賣的白條雞一樣,肌肉也是有滴,只不過沒有電視裡演的那麼誇張,不得不說線條還是不錯。
他腰間的那道傷口面積不小,在右腰的部位,藥粉黏在上面成了一塊塊硬殼一樣的結痂,有些傷口滲出血來混在那些結痂之上看起來有些噁心。
大夫很小心的用紗布和藥水清洗傷口處,等著血被沖洗乾淨,那些傷口的形狀才看的清楚。
很多的傷口,大大小小的有七八個,都成圓形,面板開裂,脂肪外翻,有些青紫,我頓時想起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
那是乾屍生生把手指插進去的,想到那種疼痛我便渾身跟著打顫,而當時季寧煙竟然挺了那麼許久,都不吭一聲。
我肩膀上只是被抓了一把還疼得我死去活來的,想到這心裡微微酸起來,其實我也就是一個小女人,遇到窩心的事都會跟著感動一下。尤其這種緊急關頭上的奮不顧身,說不感動是假。
翠荷服侍季寧煙穿衣,他斜眼看我,一絲揶揄神情不言而喻“看男人換衣服臉都不帶紅一下的,還看的挺入迷。”
我朝他眨眨眼“你這身材也不算最好的,我為啥要臉紅?”
季寧煙眉梢抽搐“聽你這話你還看過別人的?”
“看過”我老實回答。
對方臉色一沉緊繃的很“誰?”
“很多”
“很多?”頓時音高八度。
“七叔叔八舅舅的幹活的時候都光膀子,我長了眼睛自己要看,我又不是瞎子。”
季寧煙抿嘴一笑“你往裡躺躺,今兒咱們擠擠。”
我很痛快的往裡讓地方,季寧煙第一次見我如此痛快,不免一愣。
“沒事,你腰傷了,啥事都幹不成,我不怕你,擠擠就擠擠。”
季寧煙頓時臉一黑,悶氣的躺下了。
我就知道受傷這個事不會就這麼平息,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蘇蘭風風火火的奪門而入“煙哥哥,煙哥哥。”
長冥正在幫季寧煙穿衣,我眼見她衝進來,趕緊往旁邊讓地方,生怕把我給撞了。
那一番長篇大論的關懷足夠我打兩個盹兒的,估計季寧煙是受不了這語言轟炸草草收拾就出去了。我也不打算在這聽她胡言亂語打算出去放風。
“我說你怎麼這麼笨,聽說傷的不輕?當時怎麼沒有把那刺客講暈過去?”蘇蘭朝我橫眉豎眼“傷這麼重不躺在床上,瘸了吧唧的往哪瞎晃悠啊,你現在還不好好養病,將來怎麼對付得了那小騷狐狸?想被她騎在腦袋上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