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笑容凝在我的嘴角漸慢發涼“我知道你一開始接近我是因為那本“易玄經”吧,金陵的墓,科重的身世,還有那些複雜而糾結的關係,你也想揭開吧。”
我抬頭看他“其實,你和我和季寧煙我們三個之間沒有什麼非為誰犧牲的必要,就算你非問我為啥會喜歡上他我也不大會給你一個確信的答案。
珠玉在前,這句話我說了你會覺得只是敷衍罷了,可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那麼怪,可能只是一些小小瞬間的感動,有些默契,有些妥協和容忍,就只是這麼簡單而已。你與我不也就是如此嗎?”
“可是你明明就過的不開心,不安全,你知,我也知。”沈掬泉氣息稍急“你當真對我就一點喜歡也沒有?”
我頓了頓,斟酌了片刻,慎重的答他“今天就算把話說清楚了,將來或許我會離開季寧煙,那也只是因為我更愛自己一些,而絕對不是因為我改變了我喜歡的那個人。”
沈掬泉身形一定,沉默良久,最終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我望著一室滿溢的燭光,心有說不清楚的沉重。
鐲子的來處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翠荷坐在旁邊等了我許久,見我睜眼,笑呵呵道“小夫人這一覺睡的真安穩一直到天亮。”
我點點頭,左右看了看,貌似季寧煙並沒有來過,心裡生出些失落。
“對了,夜裡侯爺帶人捎信兒過來,說昨晚在宮裡有事情所以昨兒夜裡回不來了。”
我點點頭,宮外有蘇蘭,宮裡有梅妃,我想不多想都不行。
洗漱過後,我吃了點粥,一個人坐在窗前開始理那些沒有盡頭糾結的關係。
目前的一些列事情就像是被貓抓爛的線團,撲朔迷離,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又似乎不怎麼沾邊兒,讓人想的頭腦發疼。
暨陽侯府的血案還有永暨侯府的刺客,這似乎跟金陵,跟科重半點關係都沒有,可我想了又想,直覺告訴我這些事情之間一定有著什麼隱秘的關聯。
張之遠和沈掬泉都說過陽屍和血蟲都是科重當年的傑作,遺失了的半本“易玄經”有那些歪門邪道的製作方法,如果只是僅僅是血蟲的話,還可以理解成墓室裡的玄術,那是護墓所設,邏輯上可以解釋的清楚。
可陽屍這一關就完全說不清道不明瞭,上次看到被解剖的陽屍心臟裡面的那個符咒紙,那師徒兩個也說了只是普通的“牽靈符”,可普通的符的玄術會那麼湊巧的配合了時間和地點?
為何之前張之遠說對於陽屍知之甚少也就只有在他的師祖的言傳裡才隱約可知一二,百年過去卻無人見過這東西?突然一下子出現這麼多,真的只是“庫存”那麼簡單?那為何白馬寺的地宮裡守陣勢的卻只是屍體?並沒有半個陽屍的影子?
還是說科重還有其他的墓穴存在?衣冠冢?沒必要啊。
再進一步說這些“庫存”的陽屍又是被誰解放出來的?什麼目的?為何知道科重的衣冠冢?連帶著那半本“易玄經”是不是也跟著落入他手?還是半本“易玄經”依舊在金陵地宮?或者流落坊間?
跟著劉二洞這麼多年都知道這麼個理兒,墓主所在的地宮裡一定會把畢生的珍奇異寶堆放在那裡,視死如視生。
從未見過科重這樣的人,佈陣,卻不要護陣的。這豈不是天大的奇怪了?
薲的出現,她腹中的血蟲原蟲,那些血靈,這一系列的事情都似乎在引導我們往一個思路上走,那就是,科重是玄術師,薲自然也是,兩人年齡相仿,又各有一隻一模一樣的鐲子,羊脂玉碑上的兩個字,鐲子的神奇功用,以及兩人互為牽制的生忌與死咒,還有無用卻並不能被忽略的軒轅修,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