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水生對青陽道人、玄光道人的治療。
只有蝶衣一人在青梅居中四處走動,做著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先是把夜叉從峭壁中挖了出來,看著夜叉爆突的眼珠。驚懼的神情,再用神識掃過夜叉碎裂的骨骼和臟腑,愣了半天神,輕嘆一聲。手中光華一閃,多出一枚透明彎刀,一刀刺向夜叉的丹田肚腹之間。
這名夜叉和蝶衣份屬同族。卻並不熟識,以他身上的傷勢來看。沒有大量的貴重丹藥相助,保住性命都難。倒不如早點解脫,當然,晶核卻不能浪費。
看著夜叉的屍體在一團烈焰之中化為飛灰,蝶衣這才大步向那名青袍男子走去,不客氣地收起青袍男子的儲物袋和那座已化為七八寸大小的迷你山峰,隨後,同樣把其殘屍焚為飛灰。
天邪尊者的屍體四分五裂,掛在腰間的儲物袋、靈獸袋卻還完好無損,熟練地收起兩隻儲物袋和一隻靈獸袋,祭出一團烈焰把幾片殘屍焚去,就要轉身離開。
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探出一縷神識掃過手中的靈獸袋,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眼珠一轉,左右觀望了一番,大步向青梅居外走去。
一眾金丹期修士雖說心中詫異,不知道蝶衣要做什麼,卻也不敢阻攔,既然水生任由蝶衣、遨烈、林漫天三人在青梅居外活動,自然對三人信任有加。
蝶衣駕馭循光,遠遠離開青梅居二十多里,找到一處平坦的谷地,這才把真氣緩緩注入靈獸袋中,化去靈獸袋中殘留的一些簡單禁制,抖手祭了出去。
一道烏光從靈獸袋中飛出,落在地面之上,光影晃動之間,化作一頭身長二丈,背生拳頭大漆黑鱗片,四蹄淡金,頭上長著一根金色獨角,長相仿若犀牛一般的黑色異獸,正是天邪尊者那隻水、土雙屬性的靈獸金角犀。
金角犀一對拳頭大的銀白色眼珠骨碌碌轉動著望向面前不遠處的蝶衣,感受到蝶衣體內突然間衝出的強大煞氣,目光中露出一絲驚懼之色,退後幾步,頭顱昴起,尖角對準蝶衣,一隻前蹄不安地跺了幾下地面,打了個響鼻。一縷縷濃濃的白霧從兩隻鼻孔中噴出,一股冰寒刺骨的氣息隨之充斥在四周。
這隻金角犀只是一隻剛剛踏入七級境界的妖獸,蝶衣自然不會畏懼,神情似笑非笑地盯著金角犀,不慌不忙地解下腰間另一隻靈獸袋,祭了出去。
一團濃濃的灰光在空中散開,金目獨角犀十丈長的龐大身影出現在了金角犀面前,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兩隻犀牛同時把目光望向了對方,隨後各自怔住。
金目獨角犀兩隻碗口般大小的眼珠直勾勾地望著眼前的“小不點”,鼻中哼哼幾聲,一副大感興趣的樣子,大搖大擺地向金角犀走去。
金角犀目光中的驚恐之色卻更濃,眼前的龐然大物讓其大為不自在,情不自禁地連連後退。
蝶衣眨了眨眼睛,衝著金角犀說道:“怎麼樣,小傢伙,怕了吧,你若答應做我的靈獸,就可以和你大哥天天呆在一起,否則的話,哼哼!”
話音未落,左手之中烏光一閃,多出來一根散發著陰寒氣息的長長黑鏈,右手之中卻多出一枚圓圓的銅鏡,晃了幾晃。
沒想到,金角犀卻嘶吼一聲,掉頭就走,一團白霧從體內飛出,騰空而起。
金目獨角犀沒料到這“小不點”個頭不大,叫聲卻比自己還大,不禁嚇了一跳,退後兩步,把目光望向了蝶衣。
蝶衣嘻嘻一笑,右手之中小小銅鏡一晃,一道黃色光柱飛入,沒入金角犀體內,金角犀渾身一麻,頓時停在了空中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蝶衣手中的寒鐵鏈化作十幾丈之長,蜿蜒扭曲著捆在了身上,用力縮緊。。。。。。
青梅居中,呆立在潭水之畔的一眾金丹期修士已經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氣氛沉默而壓抑,方才在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