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帝昊宇輾轉流戀在納蘭雪衣的雙唇之上。
要不是知道自己不能操之過急,說不定此時,他手已經不是攬在納蘭雪衣的腰間,而是朝著她的身體遊動。
一吻方休,帝昊宇放開了納蘭雪衣,轉身往仙湖而去。
他受不了了,這絕對是甜蜜的折磨。
納蘭雪衣本來還有些氣呼呼的,不過,看到帝昊宇一身燥火沒滅,只能靠冷水來沖洗後,眼中慢慢地盛滿了笑意。
活該!
納蘭雪衣對著帝昊宇的背影說道!
白玉為床,納蘭雪衣身上的白玉床是千年難得一見,只要坐在白玉床上修煉,修為會快速提升,可惜,對於納蘭雪衣來說,依然沒用。
所以,這張白玉床,只能被納蘭雪衣當床來睡,僅僅只有這一個功能而已。
如果讓別人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對納蘭雪衣說暴斂天物。
等到帝昊宇一身冰冷回來後,那個讓他上火的小女人,已經在白玉床上呼呼大睡,完全沒有一絲自覺。
不自覺的,帝昊宇的唇角微微揚起,眼底的笑意也越來越深,俯身,躺在了納蘭雪衣的另外一邊,伸手,將納蘭雪衣攬入懷中。
在帝昊宇出現在床邊之時,納蘭雪衣就有所驚醒,不過,卻沒有睜開眼睛,等到帝昊宇躺在自己身邊,將自己攬入懷中,納蘭雪衣也沒有睜開雙眼。
似乎,放任了帝昊宇的行為。
人心是肉做的,納蘭雪衣的心本來就不是很硬,對於帝昊宇所做的一切,她是看在眼中的。
如果一開始,她認為自己和他會至死方休後,那麼在他做了那麼多事後,她的心也開始變化。
當初,帝昊宇對她的輕薄,是因為他要將他的本源之力注入到她的身體中,才會一上來就吻向她。
之後發生的一切,都是她在欺負他,而高高在上的他,居然放任了她這種幼稚的行為。
能夠讓他放下一身身段,曲意迎合她,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所以,慢慢地,帝昊宇這個三個字,在她的心口上駐紮了下來。
今生,只要他不背棄她,那麼這個心房上的房間之門,將為他留著。
帝昊宇此時還不知道,納蘭雪衣已經開始慢慢地接受他,讓他進入到自己的心中。
不過,此時的帝昊宇,美人在懷,心神盪漾,身體又不受控制地硬了。
帝昊宇在心中暗罵自己無恥,只能放開納蘭雪衣,再一次衝入到仙湖之內。
一個晚上,他就在床上和仙湖中兩頭跑,跑得不亦樂乎,最後,無奈之下,他坐在了納蘭雪衣的身旁,不再將她攬入懷中。
折磨!
十足折磨!
看著納蘭雪衣的睡顏,他無恥地用往仙湖跑去。
等到納蘭雪衣睜開雙眼,帝昊宇還泡在仙湖之中,降去自己一身燥火。
天灰濛濛亮之際,納蘭雪衣就閃身出了銀鐲,留下在仙湖中浸泡的帝昊宇。
當她開啟房門之際,發現土著居民的小孩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勞作。
在這個村落中,不管男女老少,他們都是天不亮,就開始勞作,為了生存下去,他們必須這般做。
在看到納蘭雪衣時,土著居民們有那麼一瞬間的詫異,不過,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納蘭雪衣就這般靜靜地看著他們,感受著這難得的清淨。
他們或許很貧窮,但是他們很快樂,而這份快樂是納蘭雪衣為之追求的,或許她也能有這份快樂,在感受到帝昊宇出現在自己身後後,納蘭雪衣笑了!
雖然如同曇花一現,但是卻讓帝昊宇看呆了眼。
納蘭雪衣不是第一次笑,也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