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一舉過江,誓踏平你這小小的應天行宮……”
眾人但見他旁邊一眾高頭大馬的武士,誠惶誠恐地應一聲就匆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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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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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以身和親(4)
王淵等一離開,韓青昌行禮:“四太子,這位花溶是否就是您要的人?”
“正是。將她指定為議和人選。”
“是。”
這一日,風雨大作,才到七月中旬,就彷彿進入了秋季,天氣涼颼颼的。
幽坐不知身外事,花溶不知道,出征不久,老邁的宗澤大人,就因為夙夜操勞,病死開封。宗澤一死,如大廈將傾,新生的帝國立刻如飄搖中的一條小船,金國聞訊,立刻增派大軍,逼近宋國邊境,利用和議為幌子,實則是要捉拿趙德基的人頭。
花溶無法出門,看了一會書,拿出一團散茶,用茶具煎煮。煎好茶,盛了兩杯,自己喝一杯,又看看對面的杯子,長嘆一聲,要何時才能夠再和鵬舉這樣對坐飲茶敘話?
門外傳來敲門聲,她道:“誰人?”
是一太監的聲音:“奴才奉命給花小姐送來茶團。”
“請進。”
門一開,三個太監服侍的人魚貫進來,花溶剛看到王淵,再看他身邊兩名身材高大的人,面色大變,站起身:“王淵,你這狗奴才……”
她聲音未落,已被來人一把捂住嘴巴,按坐在了椅子上,而王淵早已見機退出,立刻關了房門。
花溶被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怒道:“金兀朮,你竟敢來此?”
金兀朮放開她,他的侍衛武乞邁也退到後面。他這些日子都在驛館裡藏著,因為他雖身材高大,但金人特徵並不明顯,而且漢語流暢又藝高人膽大,穿了漢服在應天走來走去也無人注意。如今,竟然靠著王淵的帶領,公然到了宋國臨時“皇宮”的外城。
“金兀朮,你知不知道,縱然你本領再高強,我喊一聲,你就沒命了。”
他徑直在她對面坐下:“花溶,你憔悴了。”
花溶沒料他開口就是這樣一句話,怔了一下,不曾作聲。
他又細看她幾眼,她的面色十分蒼白,因為多日失眠的原因,眼眶深陷,眼睛裡都是血絲。
“花溶,你看本太子沒說錯吧?趙德基就是這種貨色。”
“什麼貨色?”
“本太子遣使議和,指明要你做人質,他已經答應了。”
花溶憤怒萬分:“你胡說。”
“本太子怎會騙你?否則,本太子怎能進到這裡?”
花溶頹然靠坐在椅背上,渾身無力。應天雖稱不上固若金湯,但叫金兀朮這樣喬裝闖進來,又還談得上什麼防禦可言?
金兀朮但見她坐在椅子上,滿面憤怒,滿面絕望,臉色慢慢由緋紅轉為慘白,待要再刺激她幾句,想想,又忍了。
他四處看看,這時,才聞得滿屋的茶香,見茶具尚溫,顯然是她在親手煎茶,又見她一雙手緊緊握住椅子的扶欄,十指蒼翠,瑩白如玉,忽道:“花溶,你學會煎茶了?可否讓我喝一杯茶?”
他見花溶不應,自己端過她對面的茶杯,正要喝,花溶忽然跳起來,一把將他手上茶杯打掉:“我生平煮茶,只為一人,你這金賊,怎配喝我茶水?”
金兀朮勃然變色,完全明白她“只為一人”——為的是誰人!
他橫掃一眼滿屋子的書籍和冷清,冷笑一聲:“你不過是趙德基的階下囚奴,又能如何幻想嫁給嶽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