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的那兩個人不對勁。
毛十八心裡頭很不服氣,心說,臥槽,我在江湖上多長時間了,都是我在抓賊,還能被賊給偷了,再說了,那個女孩也不像啊。
可是毛十八還是下意識的掏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完了,自己裝在外面的幾百塊錢的零花錢沒有了。
毛十八氣的要死,心說,真他媽的倒黴,怎麼就遇上了這種事情。
毛十八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原來的座位就想著找那兩個人理論,可是人已經不見了。
那個猥瑣的男人朝著他笑了笑,說,怎麼樣,你還不相信呢。
毛十八嘆了口氣,說,算了,認倒黴。反正自己身上好多的錢。
猥瑣男人說,你不知道,這些人和列車上的人都有關係,即便是你當場抓到了也沒有用,他們帶回去以後就又給放了。
毛十八說,行了,你別跟著瞎幾把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胡說八道嗎簡直。
猥瑣男人笑了笑,說,你愛信不信,真的,我在這裡來來回回的走可不是一次了,我看你長的儀表堂堂,將來一定是做大事的人,所以才想認識你,給你提個醒。
毛十八笑了笑,對於這種沒有智商的藉口毛十八沒有心情去糾錯,反正也是出來散心,就隨口說,呦,看不出來您還是一位風水大師啊,那你給我看看明年我怎麼樣。
猥瑣男人笑了笑,說,我只是知道一個大概,跟著我師傅學了一點皮毛,要是我師傅遇到你,肯定是會給你好好算的,因為你骨骼清奇,如果我猜不錯的話,你一定是七兩一錢的命。
毛十八說,我不知道,什麼七兩一錢,這能夠代表什麼。
那個人說,這個可不簡單,這是王侯將相的命相,我不敢給你看,只是能夠看出來你明年一定是要有一番大的作為。
明年,毛十八忽然想起來那個老頭說的幾句話。
三十年坎坷人生,巨闕已成。明年自己就是三十歲了,難道真的是要幹成一點什麼了。
猥瑣男人看著毛十八若有所思的樣子,說,怎麼了,是不是我說對了什麼。
毛十八笑了笑沒說話。
這樣吧,你給我一萬塊錢,我帶著你找我的師傅去看一下,也好讓你知道你的未來有多麼的輝煌。
毛十八差一點笑出聲來,說,我可沒有錢,剛才讓人家給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老師長的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
猥瑣男人說,我師傅總是穿著一件綠色的破軍大衣,開花帽子,臉上紅撲撲的,特別能喝酒,一頓能喝罈子。
毛十八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你說的這個人是你編出來的。
猥瑣男人說怎麼可能,真的,只是我的老師雲遊天下,很不容易碰到。
毛十八陷入了沉思,如果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那一天碰到的那個老頭就一定是他的師傅。
可是那這個在酒樓裡吃飯的場景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是真的像老和尚說的那樣,自己因為老頭的出現而在心裡頭出現的幻像。
毛十八本來以為這個人會一直就這樣糾纏下去,可是他卻在中途下了車,說臨時有事情。
沒有了這個人,毛十八感覺非常的沒有意思,又開始睡覺。
直到列車裡的廣播不停的喊,終點站到了,請下車毛十八才醒過來,嘴上都留下了口水。
毛十八隨著下車的人流緩慢的往前面走著,空氣很冷,但是有一種涼絲絲的甜味。
所有的車站都一樣,拉客的,接站的擠在一起,不停的吆喝著。
有一個臉上帶著口罩的女人用動聽的口音說,哥哥,住宿嗎,有妹子可以暖被窩。
毛十八搖了搖頭,左顧右看的往前走。